苏苒笑:“意思是说一个男人恋爱了,很容易脱身,但女人要是谈起了恋爱,就很容易无法自拔。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女人容易恋爱脑。”
“哎,老祖宗都这么有智慧的吗?当初和那渣男,但凡我清醒点,都能发现多少不对劲的地方。现在想起来,我都想抽自己几巴掌。”
陶嘉月能这么轻松聊起小松,苏苒倒欣慰了。
她拍拍旁边人的手背:“那你听《诗经》里还有一句,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这次苏苒主动解释:“那些海誓山盟,过去了就过去了。莫再回想背盟事,既已终结便罢休!”
“唉,原来我谈不好恋爱,是文言文学少了。”陶嘉月长吁短叹。
“早点知道,你确定你能听得进去?”
“那倒是,”陶嘉月扑哧笑,“不过你和潘义铭那会儿,我也没见你多恋爱脑吧?”
苏苒沉默,垂眸把玩着手里的水杯。
陶嘉月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行了,你呢,就好好地和那位许律师谈场甜甜蜜蜜的恋爱。我说你这人就是想得太多,还没享受呢,就先把自己想郁闷了!”
……
次日,苏苒下楼,看到许漠安的车子就停在门口。
她心里咚咚咚打鼓,却要装镇定。庆幸陶嘉月这厮还没下来,不然不知要被怎么打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