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高舒秋直言,一点也不带弯儿。
两人莫名地,又大笑起来。
“所以,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苏苒摊手,“我已经过了拿爱情当饭吃的年纪。”
高舒秋瞪她:“你想说我是恋爱脑?”
苏苒朝她挤挤眼:“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高舒秋:“……”
……
秋雨一阵凉过一阵。大雁南飞,百鸟归巢。
采悦轩的包间里,姚伊曼一席黑色的紧身毛衣长裙,把她的曲线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颈上随意搭着条爱马仕丝巾,更显气质矜贵。她挨着陈一新坐下,把手提包放在了右边的空位上。
“我说今儿个喜鹊怎么在枝头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来了贵客啊!国外发展这么好,怎么舍得回来了?”刚落座,老四沈席就开口问。他是京市人,想要埋汰谁,都透着股浓浓的京腔味儿。
“主席,你这算是笑话我吗?”姚伊曼也不计较,苦笑说,“你知道人年纪大了,就没这么多豪情壮志了。”
“主席”是姚伊曼当初给沈席取的外号,平时宿舍里的兄弟都称他“老四”。沈席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别扭:“别别,您这一声主席,我可消受不起。”
老四说话向来直接,对姚伊曼的一点同窗情,早在毕业时就消耗殆尽了。
“伊曼这么优秀,到哪里发展都是块宝!”陈一新开口,他从来是打圆场的命。
今天这桌,是给姚伊曼回国摆的接风宴。他们都是复大法律系一届的同学,想当初姚美女出去时有多惊天动地,这次回来就有多悄无声息。
“漠安他还好吗?”姚伊曼熟稔地问。几年没见,和他们一点不见外。
“托你的福,好得很。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追他的女人可以排到美丽国了,”沈席逮到机会,又怼她,“怎么,你也想来凑热闹?”
姚伊曼依旧姿态优雅,微笑不语。
陈一新摸摸鼻子,想到许漠安几次喝酒都为个离婚女人,只能含糊开口:“老四别瞎说,老二就那样,忙!”
回国第一句话就问许漠安,看来动机很明确。陈一新想到这,拿起手机又发条消息:“赶紧的,就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