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在收到命令后,一辆顶端安装有铲掀撞角的武装车当即一个加速,超越其他车辆来到最前方,对准前面拦截的车辆就撞了上去。
在这辆装甲武装车的撞击下,对面的车子顿时像轻巧的玩具一样给顶掀了出去,并一路翻滚到了道边。
余下车辆随后跟上,很快从破口之中行驶了出去。
跟在后方的计新民在远处看到这个景象,不禁骂了几句,又用界凭对着其他两个人说了一句话,随后一推车门,直接从高速行驶的车里跳了下来。
他脚下才一触地,双腿就开始加速,几步之后就超越了行驶车辆,随后身躯几乎拉出了一道残影,向着前方的车队追逐过去。
而在道路更远处,计新民的两个同伴出现在了,并站在车队的前方。
这是他们的计划之一,如果车辆拦不住,那么他们就自己下来阻拦。
两个人都是带着墨镜,两腿分张站在前方,双手也微微分开,手中都是持着一柄精致的金属短杖。身为第三限度格斗者,如果想要出手拦截行驶的车辆,只要有合适的工具和武器,那真不是什么难事。
这时计新民已经跑到了前面,他纵身一跃,从车队上方越过,落到了两个人的身前,砰的一声落地,再是转过身来面向车队。
陈传看到了前方的情况,知道光凭车队安保队员是对付不了有三个有准备的第三限度格斗者的,就算撞上去,反而有可能会产生人员伤亡,所以他开口说:“停车。”
车队在距离三人还剩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勤务员先是跑下车,然后从一边打开了车门,陈传从车走了下来,他示意所有人等在原地,随后一个人走上前去,来到了三个人的前方。
他看向计新民,神情平静的说:“计先生,你应该知道你的行为很危险,有可能会导致不可测的后果,我希望你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计新民等人忽然感觉到一股压迫力,这是之前在阳芝市那里没有感受过的,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强忍住往后倒退的脚步,并借抬手整理了跑皱衣物的动作掩饰了下自己的不自然。
他说:“陈主管,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受人之托,想要和你说上几句话而已,只是你并不肯接受我们的联络,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了。”
陈传说:“如果你们真的想和我谈事情,可以用发消息的方式试着沟通,也可以让我身边的人或者我身边的同事转告,我如果觉得可以,自然会和你们沟通,这里有很多种方式,而不是采取这种让人不愉快的方式。”
计新民眼角跳动了下,事实上是这样没错,他们的确有别的办法联络陈传,他们都是精修派的办事员,作风向来很强势。
一直以来,他们想见什么人就一定能见到,从来只有他们拒绝别人,而没有别人拒绝他们的道理,所以他们根本无法容忍陈传的拒绝。
并且他们也不认为这些举动会付出代价,当然是想也不想就这么做了。
不过他表面上没有表现的那么强硬,他吸了口气,说:“陈主管,抱歉了,因为这件事的确非常重要,所以我们不得已采取这样的方式与您见面,而且……”
他提示了下,“这回让我们过来带话的人是一位大人物,陈主管,我想您不妨听一下。”
陈传语声平淡的说:“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伱们背后那位大人物是谁,更没心思听他说什么。
我现在在休假时间,如果有公务上的问题,你们应该去和处理局谈。如果是私事,抱歉,我没什么好和你们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