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这么有雅兴,那行,我回去安顿了过来。”
许大茂去后院给娄晓娥和儿子许钧安排后,还真就去了中院正房门口台基上与何雨柱喝酒去了。
就是散白,菜是花生豆,猪头肉,外加一大盆拌黄瓜。
坐在台基上,分了烟,先喝了一盅,“柱子哥,可以啊,这生活。”
何雨柱凑过来轻声说,“菜都是厂里今儿剩的。厂里领导今天不也参加看电影了嘛,有几桌小灶。我这不也带点下酒菜回来,学学古人,月下喝酒,看看天上的嫦娥。”
“柱子哥,还是你好,经常接触领导,我这忙里忙外的,不如你潇洒。于莉她们呢?睡了?”
“睡了,抱了一晚上儿子,没到家就说累死了,甭管她们,咱喝酒。”
许大茂这段时间难得如今晚这样放松,这你来我往与何雨柱一起喝酒居然喝到了半夜十二点,一人喝了一斤多散白。
“柱子哥,都十二点半了,这菜也没了,酒也酣了,咱也散了吧。我都有点喝高了,这残局劳你收拾,我去趟官茅房也休息了。”
许大茂起身如中院水龙头着,用凉水撸了一把脸,漱了漱口,摇摇晃晃的去往前院,开了院门,沿着胡同到官茅房解决了个人问题,又晃晃悠悠的回了大院,关上院门,插了门栓,过了影壁墙,刚转进垂花门,就悠悠听到一声,“大茂。”
许大茂酒醒了一半,弱弱的问一句“谁啊?”
秦淮茹躲在垂花门后面,直接上手拉住许大茂,低声说道,“大茂,是我,秦淮茹,你去大院地窖等我,我马上过来。我想你了。”
许大茂有点吃惊,秦淮茹居然如此大胆,竟然想在大院勾搭他。
“茹姐,这不好吧?你也不怕被逮个正着。”
“这后半夜了,没人,大茂,我真的想你了,就一回,快去。我马上来。”
许大茂现在是骑虎难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干脆,去则去也,这精虫上头,色胆包天,我怕什么。
虽然地窖里漆黑一团,许大茂划了根火柴,照了照,里面空空如也,没啥东西。就是有些湿气。火柴没燃完,许大茂就听到秦淮茹也进了地窖门,并关了地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