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摸着胡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王忠山死了。”
“柳叔,他死了!怎么死的,是不是跟那个披风有关。”
老秀才眼中出现慌乱,想要说些什么,李志无奈起身,拔出长刀架在老秀才脖子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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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拔刀声,汉子欲起身逃跑,李志余光瞥见,一记手刀将其打晕。
对着老秀才冷冷道。
“柳老先生,在下并无恶意,你买的古琴,也与我无关,在下只是想搞清楚村中到底发生何种怪事,王忠山是怎么死的?”
老秀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惊恐的盯着脖子上泛着寒光的长刀。
听到李志之言,慌忙回道。
“昨…日晌午,王…忠山应来送柴,可迟迟未到,我便去他家中寻他,就发现其已死在家中,上半身没穿衣服,就披着那件玄色披风躺在卧室床上,胸前有十几个血洞,床上全是血,当时就吓到我直接跑了。”
“披风可还在他家中?”
“不在了,昨夜二更天就有人看见一个披风在天上飞来飞去,三更天就不见了,今日早晨村长儿子胸前也是十几个血洞。”
听完此话,李志轻皱眉头。
综合来看,一更天到二更天,是锦被和匕首出现的时间,二更天到三更天是披风出现,看来是每次只杀一人,触发条件没找到,三更天应是睡觉,四更天会是什么?
还是先找到琴,将其毁掉减少一个麻烦。
“老先生,你买的琴在何处?”李志说。
老秀才犹豫不说,李志微微用力,横刀重重压在老秀才肩膀上。
肩膀传来剧痛,老秀才举起双手,开始求饶。
“捕快大人,那个琴在前日我就托人送去镇子上修理,不在家中,你不信可以搜搜看。”
李志看着他求饶的样子,无意中瞥见他左手手腕处,横着一道伤疤,已结成细细的血痂,便问道。
“老先生,你左手手腕处的疤痕从何而来。”
老秀才被这一问,下意识翻转左手,看到手腕处的伤疤,愣在当场,下一刻开始喃喃自语。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道疤,怎么会有块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头好疼...”
老秀才声音越来越大,眼神变得迷茫,也不顾李志的刀,双手抱头,准备将头撞在桌子上。
李志迅速抽刀,用刀背将老秀才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