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蔡重九哼了一声才将两个人分开。
这也算是变相的给苏海清解了围了。
谢家近些年来作风一直十分的嚣张,只是蔡宗主这个人向来不到尽头,绝不浪费自己的一分力气。
被蔡重九压了这么一下,谢琦隐隐地有些不满。
但是蔡重九的修为高于他,是一只脚即将迈入渡劫期的修为。
纵使不满,谢琦心里也只能压着。
“钟鸣?以你看,这苏家老祖到底是怎么回事?”蔡重九将目光放在了钟家来的那位老祖身上。
钟家的人以医道入道,对于此行十分的精通。
钟鸣也算是他们那一代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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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视线霎时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就连谢琦也看向了钟鸣。
“钟师弟,我劝你可是有什么说什么,别遮遮掩掩的,到时候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谢琦的话阴阳怪气的。
苏海清更是气得直瞪眼。
若非他们老祖身体有恙,他定不会放过谢家这个老匹夫的。
钟鸣拧了拧眉,“苏师姐的这病我看有些古怪,魂魄与尸身似乎有些游离。若非她修为高深,恐怕……”顿了顿又道,“我看言儿所断无错。苏家老祖是被邪风惊着了,如此看来那刘家庄的东西倒是来头不小呀!”
蔡重九嗯了一声,“前番有一块石碑已经被那位丘前辈给取走了。”
说到这里蔡重九的眼里有些不甘。
这些年东南宗没落,西北宗派雄起。
那位丘天师就是一位半步仙人的角色,他出手,整个东南宗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谢琦则是不屑地一笑,“我看是这老娘们太弱了,区区邪风竟闹出这般笑话。”
蔡重九也不理他,反倒是对苏海清道,“海清外面的风闻你都听见了吗?都说你们家老祖在刘家庄得了了不得的东西。”
“这是哪里的事儿!”苏海清急忙撇清,“这事儿我看就是有人存心要害苏家,要害咱们东南宗。若真是我们得了,我们家老祖还是至于如此吗?”
蔡重九唔了一声,便是沉默不语。
苏海清知道他在衡量苏家的筹码,额头上顿时冷汗淋漓。
就在这时,忽然又有小弟子跑来道,“家主,门外有灵异分局的人要求见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