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板,我们正在谋划坎滩的特色产业园区,到时候会建成一片标准化的厂房,如果你还想从事这个行业的话,你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去办好一切手续,我给你应个诺,如果到时候你手续还有一切资质符合的话,建成后的标准化厂房可以适当减免一定的租金。”
“谢所长,人不负青山,青山定不负人,这是我第二次找你谈论环保问题里,我也不希望有第三次,春耕之前,我希望砖瓦厂问题得到好的解决。”
撂下两句话后高怀瑾就带着李力朝着镇政府方向走去。
“谢所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翟光辉看着谢同问道。
“厂先关了吧,书记的话你也听到了,工人们你协商出一个方案来吧,尽快弄好,不然我也要跟着你倒霉。”
说完谢同带着身边的两人起身离去,还有四家要通知到位,他可不想成为镇上第一个因为办事不力被调动的所长。
这边高怀瑾回到镇政府后就着手合作社的事情,想要把“政府—企业—合作社”模式推动成为“企业—市场—合作社—农户—政府”的模式还需要多加商榷。
合作社是各村里自己的经济组织,农户的自然身份就是合作社社员的应然象征,其宗旨是趋于共同的目标和利益而做单个农户办不到的事件,例如集约化生产,这种基于农户这一弱势群体为合作社治理主体的经济组织想要从无到有地开创出较好的经济绩效,市场化运行机制、企业化管理模式是他们的硬伤,也是一道必须跨越的硬坎。
否则,这一组织的市场生机和活力是难以发挥出来的,并且时间一长会滋生许多内部外部的问题,例如合作社分配不公平,分工不公平,外部则是缺乏自己的主动性。企业一旦源头上出了问题,那整个模式会迅速崩塌。
坎滩的情况可以说就是这样的,自己舅舅的卢农集团在后面背书,有动力进行资源要素的优化配置,自然也就撑起了整个‘企-政-商’的运转,如果卢农出了问题,那么高怀瑾这个坎滩模式可能不会迅速崩塌,但是也会面临一个很大的困难。
高怀瑾也明白过去的一年里坎滩农业上尽管发展很快,但大多缺乏自我持续发展能力,并且还导致过度竞争和主体分化。这样的产业项目虽然能满足坎滩政府短期“政绩”的需求,但未必能适应消费需求和市场竞争,一旦政府支持减弱,就可能成为“僵尸”项目。
所以这个情况下,市场和合作社的自主能力就成了模式转型的重中之重!
想了下高怀瑾找来了康恺,让东近村和东梁村的村支书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