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翀解释道:“我们是忘年交,我的确比他大了将近两轮儿,可心不老,志尚存,与他说话有很投机,无所不聊,算了,以前的事,不说了,这么一说,我想他想的紧啊!”
“你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上官翀行礼后,离去。
……
陈岩躺在床上想:“上次来到上官府救娘亲的时候,这上官翀……父亲一直在边疆,很少回来过,难得他不认识母亲?”
“不会啊!既然他和父亲这么深的交情,唉!明日再说吧!”
月亮潜,太阳升。
第二天,清新的早晨,悦耳的鸟鸣声早早响起。
陈岩起的很早,起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干,直接就开始了修炼。
宁府内,叶奕和宁雪儿暂时冰释前嫌,二人手挽手到大堂给宁尘请安。
食过膳后,两人准备前往上官府。
陈岩有点累了,打开屋门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没想到,屋门刚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
上官翀站在屋门前,看着前方,双手背负。
陈岩礼貌的打招呼:“上官前辈起的这么早啊!”
上官翀向陈岩行礼,说:“小岩啊!那日,我真的不知道你和你母亲是冲弟的家属,我,我惭愧至极啊!”
陈岩听后,不知如何是好,马上行礼。
上官翀紧接着又说:“可此事并不全是翊儿的错,据翊儿所说,陈龙早已经盯上了破御宗宗主之位,诚然,二人有联手的嫌隙,可罪魁祸首不还是陈龙吗?不然,就算是那逆孙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作出如此之事。”
陈岩捕捉到了重要信息,说:“是陈龙,既然是误会,就过去了吧!”
上官翀惭愧道:“我无颜面对冲弟啊!今日,我就和你一起到破御宗向你母亲赔罪。”
陈岩疑惑:“可我母亲不是在苍州城吗?”
上官翀道:“她早已到破御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