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哈哈哈——!”
见到这其乐融融的场面,人们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雷克顿王家骑士团里有那么多空闲的称号大师,却偏偏选中了巴里特这个阶级末端的。究其原因,大概是他开朗健谈,善于交际,正好和冷若冰霜、惜字如金的麦金托什侯爵互补。
“考虑到贵军团人数众多,一方面我们准备了厢房,另一方面又在试剑台上搭建了临时住所。”何故在一片宽阔的石台前停住脚步,衣袖一挥,清风自来。
“虽然是户外露天,但四周布有无名火,上方有结界笼罩,也称得上是幕天席地,伸手可摘星月。倚炉赏雪,侯夜可嗅梅香。”
马蒂里难得沉默了一阵,然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是莫歇,是不是能翻译得更加信、达、雅?他想。
“一生门的一是‘一穷二白’的一,生是‘寸草不生’的生。”
“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我们人少,地方小。”
“就是!大师兄,你的脸皮真厚!”
师弟师妹们第二次拆台,令何故无比尴尬。
他终于表现出作为大师兄的威严,板着脸说:“你们目无尊长,言行失礼,即刻回房反省三日!”
师弟吐了吐舌头,“我们回房反省,谁来做杂务?”
“到时候门内一团乱糟糟的,客人们待着肯定不顺心!”师妹也跟着附和道。
何故无奈扶额,叹了口气说:“你们啊,真是……”
“算了,何先生,别跟小孩子计较,他们还什么都不懂呢。”巴里特并不知道,他的劝解如同火上浇油,让何故的内心变得更加焦灼。
一生门的门主不在,大师兄就是管事的,要是因为言行做法不妥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感到不快,就说明何故这个大师兄无法担起重任,是要给宗门丢脸的。
亚特博尔格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脸漠然地直视前方,冰雕般的模样和这四面雪山很相配。
而马蒂里只是完完整整地翻译出他们说的话,尽自己应尽之责。
“我认为,再亲密的人之间也要适度玩闹,不能恃宠而骄,理所当然地享受关爱和善意。”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黑发少年的身上,何故的尤其炽热,饱含着惊喜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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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年轻人们呆愣住,莫歇微笑着开口:“你们和何故大师兄一样,都代表着一生门。你们如此活泼聪慧,在平时肯定帮了大师兄和门主不少忙,对吗?”
“是、是这样没错……”
“活泼聪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