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萝忽然抬头问道。
当年,太后为了断她生路,将寂无绝安排的人全部不动声色的处理了,整个皇宫上下根本没有一个人敢帮她。
是,她跟程公公的认识的确是出于偶然,可她不信两人相处了那么多次他对她的身份没有一点怀疑。
毕竟她每一次出现穿的并不是宫女的衣裳,身上的便服也都十分的寒酸,要知道宫里的宫女,如果是做粗活的,那干活的手都是长满了冻疮的,而她的手却白皙细腻,根本瞒不了程公公这样的人。
可如果不是做粗活的,那便是在各家主子寝宫贴身当差的,或者是有一定的手艺的。
这样的宫女每月的例银都不少,也不可能会穿的这般的寒酸。
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宫里这样一个规矩森严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穿便服的。
总之细细想来,她当时的身份,破绽实在太多。
听到陆云萝的问话,程公公垂下的眸子划过一丝异动。
“公公,不瞒您说,我当初还收到过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冒着我爹的笔迹,特意送到了辰王府让辰王爷亲自送给我的,我当时还看不懂那张纸条,可我现在才知道,那张写纸条的人,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
陆云萝看着程公公一脸真诚,“所以,我想要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帮我?又为何不肯亲自出面?”
那张纸条到现在都还在她的空间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