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记调我去平安县,一方面是因为我年轻,有冲劲,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有能力做成这件事。”
秦川说话不卑不亢:“至于月婷,我个人觉得更多的是给黄书记吃了一颗定心丸。”
“当然,”秦川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林振国的表情,“你如果非要说我靠女人是上位,如果对方是月婷的话,我觉得可以接受。”
“谁让她有一个省长父亲?”
嗯?
林振国眉头一挑:“听你的意思,还怪我了?”
“不不,我只是实事求是。”
林振国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秦川。
“很少有年轻人在我面前敢这样说话。”
林振国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在陈述,又好像是在质问。
让人不知道他是满意秦川说的话,还是恼怒秦川的话。
“那是因为他们在您面前有所求,有所惧,所以自然不敢直言快语。”
秦川说的话让林振国有些惊奇:“你的意思是你无所求?也不怕我?”
林振国不相信秦川无所求。
如果他真的无欲无求的话,为什么破案,为什么又要从竹林县去平安县或者说为什么从长宁镇派出所出来呢?
说实话,秦川有一点让林振国非常欣赏。
就是敢拼命!
从长宁镇派出所第一次立功开始一直到边境一战,秦川每一次立功,都是有极大风险的。
但是作为父亲,作为林月婷的父亲,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