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只是勉励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顾寒平自然是要留对方吃饭的,不过郝文化以公社还有事要办,告辞离开了。
顾寒平也只能给对方的水壶换了一壶凉白开,想了想,又给郝文化塞了一把高粱饴。
这东西说起来,还是顾云阳给的。
顾寒平有时候都想说,不要老是给他们糖吃了。
有钱都留着。
等郝文化离开后,顾寒平也没有回去找妇女主任。
找了又怎么样?
没有意义。
但在中午记工分的时候,顾寒平还是示意了记分员,把妇女主任家的几个偷懒的年轻人的工分都给扣了一半。
当时可是闹了起来。
但顾寒平出来,只是让他们自己看看自己干的活,几个人就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家又是一阵抱怨。
等妇女主任回来,听到家里人抱怨:“好歹你们都是在大队上班的,虽然他大队长管的多一些。
你这个算是个闲散的职位,也不至于这么甩脸子,针对咱们吧?”
妇女主任立刻就是脸色一白,她知道这是顾寒平对自己的警告。
虽然之后应该不会再继续了,但自己要是再和之前一样,回头估计顾寒平还会针对自家。
谁让她自己家里的这几个年轻人都喜欢偷懒呢?
以前顾寒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大家都是这样的。
就是她家的几个人更严重一些罢了。
她脸色不好,就被家里的婆婆看到,一番询问,又是一阵责骂。
有骂顾寒平的,但更多的还是骂妇女主任。
“你没事你说这些干什么?”连她丈夫都不认可。
妇女主任高翠萍也是委屈:“我不是为咱们家之前丢的工分不值么?”
她丈夫陈天佑没好气的说道:“大队长那已经是给面子了。要知道,如果那母牛真出问题了,后果不堪设想。咱们家几年都赔不起。你这眼皮子浅的。”
陈天佑不心疼吗?
他比高翠萍心疼多了。
可心疼有什么用呢?
再说了,大队长在这个事情里,还真的手下留情了。
那小子十天的工分其实也不多。
真要算一头牛的罪,他们家真的赔不起。
且大队长是这个大队的领导,地里的活都归大队长安排。
虽然顾寒平把权力下发,给了各个村子的小队长。
但真要干涉,南山村这边的事情,顾寒平还是能干涉的。
这不是妥妥的给家里找麻烦吗?
顾云阳此时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已经做完了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