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都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小鹿洁转身就跑,被我拉住:“等会儿……如果有了你爸爸的消息,去那儿找你?”。
她一口咬住我的手腕,喉咙里如同弹出一把锥子,快速的在皮肤上一戳即回。
右手顿时没了力气,被她挣脱,冲进了无边的黑暗。
直到我们走出了山林,酥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开始钻心的疼痛。
腕子肿的老高,象个透明的水晶包子,在两排细牙印的正中央,有个小小的红点。
我担心留下疤痕,要是让小妹看见,会逼我重新植皮的。
“活该,谁让你多管闲事”。
“这不是你说的嘛,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你……”。
胡小铃被怼的哑口无言:“……怎么不扎你的嘴?”。
潘山勇觉得小鹿洁是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可以追踪的东西注射入我体内,类似于气味源的某种东西。
我心里直膈应,不停的闻自己,还非让他们闻:“是不是有臭味?”。
“你本来就臭”。
回到瘦老头的家,吴三小在得知吴大个被白衣卫带走后,一拳砸塌了桌子,眼神象是要吃人。
我坐在老头面前:“老何,说说吧,你儿子是什么时候被鹿桃红抓走的?”。
“你……你们追上她了?”。
他吃了一惊,胡子直抖楞,目光在我和潘山勇身上转了转。
两个男人一个不少,替死鬼没抓着,他那病痨鬼的儿子也就归家无望。
“我没想害你们……”。
确实如此,否则也不会闭门谢客。
老何的儿子名叫何明非,五年前就凭空消失了,从那以后,鹿桃红每年都会来,时而露面,时而不露面,只在门口放一些山珍兽皮。
他不敢报警,人家软硬不吃,说了是你儿媳妇,不认也得认。
可五年前小鹿洁才多大?应该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有这么深的印象。
小主,
“说不定那个时候牧野还在呢?”。
二夫共伺一妇?。
鹿桃红把自己当什么了,武则天?。
老何望着砧台上的首饰:“今年她想打一只手镯,做为女儿八岁的生日礼物,可巧你们敲门,这女的是天生的害人精,一动心思我就知道,明非肯定是不行了……”。
墙上挂着几张相框,其中一个是老何和儿子的合影,背景是山间波涛般的云海,那个大男孩五官端正,笑容憨厚纯朴,充满对生活的期待和向往。
老何拉开抽屉,拿出一部手机,是鹿桃红送回来的,里面有她和儿子的照片。
令人意外的是,何明非竟然和她举止亲密,脸贴着脸,双手互握,怎么看都不象是被挟持的。
更象结婚前的甜蜜写真。
“是装的吧?”。
“难道是认命了?”。
俩女孩交头接耳,忿忿不平。
表情是由肌肉控制的,喜怒哀乐都可以模仿,但眼睛骗不了人,何明非对鹿桃红流露出的那种痴迷,是真挚的,没有添加任何修饰。
“要不说她是妖精呢,吃人不吐骨头”。
老何悲从中来,深陷的眼窝有些湿润。
潘山勇盯着手机屏幕,一捅我:“姑爷,你看这儿……”。
何明非的手臂很白,隐约可见一个说扁不圆的浅色印记,把照片放大,中间竟然也有个红点,和我腕子上的如出一辙。
“这是标记”。
潘山勇吓唬我:“从此以后,你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我面无惧色,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能奈我何?。
“也许小鹿洁会把你送给她妈妈”。
小雅沉思着:“在鹿桃红生日的时候”。
“咱不带这样的”。
我抗议,不能拿自己人开涮。
胡小铃却很开心:“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