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材料也不过是今儿买来哄妹妹和雨平几个的,只剩了一点儿,赵承砚三两口吃完还意犹未尽。
“这是什么制成的,说是奶又不似奶,这样绵软的口感我从未尝过。”
柳云清朝他卖关子,哄小孩儿似的逗他。
“那阿砚得先告诉我今儿发生了什么,我才告诉你这东西是怎么做的好不好?”
赵承砚抿了抿唇且犹豫,偏他手里还捧着那碟子,怎么瞧怎么可怜,柳云清都不忍心了。
“罢了罢了,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只是你既说我们是投缘的好友,难过时也总该叫我替你分担些,待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就听着。”
柳云清接过他手中的盘子正要拿去,谁道赵承砚却拉住了她的手,低着头,长而柔顺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神色。
柳云清干脆蹲下身来,看着从未这样紧绷忐忑的官人。
“云清可曾听说过,有女子身怀两子,其中一个将另一个吃掉的事儿,也不是吃掉,就是、、、、、那孩子自己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但生下来只他自己成活,另一个兄弟则没了命。”
这问题够奇怪的,赵大官人身边也没个女眷,自不是他的孩子成了这般,那这说的必就是赵承砚自己了。
虽是奇怪,但对打二十一世纪来的柳云清来说,这事儿却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儿。
“听说过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柳云清替赵承砚拢了拢头发,许是被赵承砚传染了,她做猫儿时赵承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