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侍卫,弑君乃谋反大罪!慎言!”
薛恒“扑通”一声跪下来,低声回道,“公子,越国公府贤名远播,陛下忌惮戴府权势默许奸佞屠戮忠臣,这样的陛下不值得公子追随!戴相爷在天之灵,希望公子报仇雪恨!”
戴云默默地闭眼,突然睁开眼,缓慢地搀扶起他,“本公子早已猜到这个真相,现下戴府在京城只有区区五百府兵,待到京城骑兵营练成,本将军手握一万骑兵定能逼宫问罪!到时本公子要亲自质问陛下,为何要暗中授意奸佞屠戮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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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盯着京城!明日薛大哥去账房支取两千两银子可在京城尽情逍遥!”
薛恒笑着点头,“公子先去歇息!”
一转眼薛恒离开西苑,戴云紧握双拳,双眼含泪,早已下定决心:待京城骑兵营建成,京城禁军和巡城司兵马尽在越国公府的掌握中,一声令下,大康北境六州驻军兵士,谁也不敢有任何异议。“若陛下不愿说出当年的真相,本国公不惜逼宫以求真相!再有一年,整个大康南境的兵权定会尽归本国公!到时本国公便是大康手握兵权的振威大将军!大康兵权在手,看谁还敢来动戴家?”
戴云慢步回到西苑内室,又一次回到大床上,再也睡不着,心中反复地思虑,“三日后苍云侯景田风来戴府拜访,定要问清当年之事,信阳侯卫婴之血书作为佐证。戴家先祖世代忠于大康,竟然被康国皇帝猜疑和忌惮,苍天为何待戴家不公?”这是他尤为痛心之事。
一夜无眠,戴云伸着懒腰大步走出内室,内室只留下田清韵一人躺在大床上。一刻钟后,田清韵睁开双眼,环视四周一圈,“公子起来这么早”,快速穿好衣服,慢步下床,一步步走出内室,一抬头看到他独自站在院中,“公子!公子!今日不上早朝!”
戴云一转身发现被她抱着,轻吹一口气,“夫人,昨日为夫告假三日,在府中等候一名来自北境襄州的驻军校尉,正好陪一陪两位夫人和两个孩子!”
田清韵“哦”地应了一声,“夫君,花姐姐近日在厢房中抚琴,今日可邀花姐姐去后院正厅抚琴。”
“如此也好!先准备早食!本公子饿了!”
田清韵一摆手,“本夫人亲自去下厨!夫君还真是有福气!”
戴云拔出腰间的青龙剑在院中练了一通剑,任由清风拂面,暗自思量:“青龙剑比凌风剑略重几分,挥舞起来更有气势!”
练完剑,戴云离开西苑来到后院正厅,坐在木摇椅上歇息,一直到吃完早食,戴震和戴绮韵这两个孩子故意围着他玩耍,两个孩子玩耍一阵被家仆贾义送往东宫太子府伴读世子。
花颜和花雪儿开始准备府中一日诸事。田清韵搀扶着项柔在府中花园闲逛,戴云站在花园的八角亭中轻摇折扇,欣赏着两位夫人闲逛的美景。
薛恒急匆匆地跑进花园,慢步走到戴云面前,“公子,定王殿下来访,在下没拦住!”
“快去请定王殿下去正厅!”
此时定王高瑛风风火火地走进戴府花园,“不用通传!本王来了!”
戴云望着定王生气的样子,无奈地摆手,戴府对于定王高瑛来说好似自己的花园,戴府和定王府是一家人,今日又不知何事惹得定王不高兴。
戴云躬身施礼,“表兄,今日为何如此不高兴?莫不是兵部又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