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算龚晋慷去了濡须中学、濡须一中去借读,以龚晋慷的底子,能不能跟得上那些本校学生们的进度两说,到时候是好事还是坏事还说不定呢。

“而且,说什么骗,这么难听!人周老师肯定是心甘情愿的被王校长给说服了才去的二中的啊!”

龚母接着说道,“周老师这个人,平时也不收礼什么的,而且人还这么年轻,估计来二中也是为了心中的理想吧!”

龚母觉得,周老师之所以放着大城市里的好学校不去,来濡须这么一个小县城,而且去的还是二中这种不上不下的高中,肯定有他的一份坚持以及理念。

毕竟当初龚父也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时间一久,那份热情和心性自然而然也就慢慢消散了。

看不上二中归看不上二中,但龚父对周喻可是心服口服的。

龚父点了点头,附和着龚母的话,“这个确实,咱们当初要请他吃饭他都不愿意,还是晋慷他舅跟人说了要请周老师吃一顿家宴,这才把人请到了家里来了。”

说完,龚父斜了一眼埋头扒饭的龚晋慷,心想也就是这小子运气好,去年正好遇到了周老师!

要不然以龚晋慷的成绩,今年高考他必定落榜!

而龚父自然也不会放任龚晋慷就这么去一所大专学校蹉跎浪费三年的。

龚父原本的计划是,只要龚晋慷高考一落榜,那他哪怕硬找关系,也要把自个儿不成器的儿子给送到毛毯场中学去的。

所以,龚父说龚晋慷运气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以龚晋慷现在的成绩来看,他大概率是去不成毛毯场中学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龚晋慷这样也算是逃过一劫了。

“对了,等高考完成绩出来后,咱们要不要请周老师再吃个饭?”

见龚父提到上次在家请周喻吃饭,龚母便问了一句,“不管咱们家晋慷这回高考考的怎么样,人周老师毕竟对孩子这么照顾,怎么着也得感谢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