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发什么愣呢!你最好抓紧去办,刚才那颗延时时间长,你儿子胸口这颗时间可就短了,你要是再不做出点反应,还要试劳资的忍耐,你就等着你家里断代吧!”
“爸爸救我!呜呜呜…”
“你个挨千刀的!赶紧遵从兵侠大人的条件去办啊!磨蹭什么呢!等着给我们娘俩收尸吗?”贵妇也跺着脚,连带着摇头晃脑般的催促着喊道。
见到这两个神助攻,军官低下头咬牙切齿攥紧双拳,于心不忍的大喊一声:“听兵侠大人的!开城门!”
“哈哈!痛快!”
陈四黑把手放开了小胖子的胸前炸弹,叉着腰得意的看着想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军官。
“行了!这第二个是什么?”
“啊!这第二个啊!”陈四黑又一次伸出手伸出食指和中指问道:“就是我想问一下,你们刚才是搁城楼上跟谁打仗呢?”
“联合军!”
“废话!我他m当然知道是联合军,我问你具体的领头的指挥官是谁?”
面对陈四黑的逼问,将级军官也不敢隐瞒于是准备将秦苏说出,但是这时一个没有被抓家眷的军官急忙拉住将级军官的衣袖,将级军官回头看去,只见这个军官连连摇头,表明不让他讲出去,但是将级军官救亲心切,很不耐烦一甩胳膊把军官的手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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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是城外的另一位勇者,还有一个棕熊亚人与鼠亚人军官带领联合军。”
“哦!原来是我们可爱的秦苏军座啊!”陈四黑面色猥琐的摸着下巴思索,然后陈四黑立马接着说道:“那就劳烦你一趟,下去把他们都迎上来吧!”
“你别太过分!”将级军官直接恼火指着陈四黑说道:“都说办两件事,我都给你办了!你别得寸进尺!赶紧放人!”
陈四黑歪着嘴的哼了一声,满脸的横样,再一次把手放在了胖子的炸弹上。对着军官叫嚣道:“谁跟你说了,让你办两件事我就放人的!你他m最好给我尊敬点,劳资手里握着的是你家香火门脉!”
“你言而无信!根本就不是兵侠,是一群泼皮无赖!”
陈四黑忽然就笑了,摇了摇头回道:“骂劳资们是泼皮无赖?是你先把劳资没说完的话打断的,你自己断章取义,还赖劳资头上?我只管说需求,办不办那是你的事,反正你们这些人的老婆孩子都在我的手上!”
“还有…”陈四黑嚣张的指着军官大喊道:“劳资最恨别人打断劳资的话!”
在陈四黑的打压下,军官终于是屈服了,身子差一点软瘫倒地,还好有身旁其他官兵扶着,这时军官恳求的语气说道:“请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打出休战旗帜,然后邀请贵军首脑上城!”
“不是请贵军首脑上城!是恳请贵军首脑上城!”
将级军官卑微的点头哈腰的微微回了句知道了,然后转身带着一些官兵回到了城墙上。
这时内城外的阵地上,一座军帐内,秦苏低头眼神无神的趴在会议桌上喃喃道:
“我怎么就当时不想杀了这些叛奸,夺过来这些走狗的军队指挥权呢,可是一时的冲动将又如何服众呢?如果那样不就让我们联合军落实了拿他们当炮灰,将他们推向对立面去了吗?”
在秦苏自言自语完,忽然眼神凌乱转头看着一旁帐壁挂着的地图前,随后起身走过去站定,简单的打扫了打扫地图上落满的灰尘,不停划动着地图上内城城墙的已经被探查的火力点,想在这百密之中找到一疏。
在看向秦苏的面容,因为长时间超负荷的军队指挥和战略策划,令秦苏心力憔瘁。如今的秦苏已经没有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正太的状态了,双眼布满血丝,满面的愁容与烟印,甚至一天一夜没有喝水,饭食也是随便对付两口,咬两口窝头就算吃饭了。粉嫩的嘴唇早已变得毫无血色与干巴。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向帐篷行来,仔细听那是长筒靴的声音,帐篷口卫兵向着前方过来的人敬持铳礼。
“参谋长好!”
一个身穿着伏军军服的熊亚人站定,向卫兵回礼敬军礼,举起毛绒右手放下掀开了帐门。
“好同志,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吗?柳巧同志的计划有进展吗?”
秦苏转身看都没看,就知道是柯罗夫斯基劳累的走进了帐篷,当然也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