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伞男子,手中红光一闪而过,从阴暗处走来两个人,执伞男子对他们说道:“通知景玉,情况有变,曲翟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另外,天武帝都内另有高手,实力,在玉岩几人之上!”言罢,两人立即消失在黑暗中,执伞男子捂着眉心,眉心处隐约有红光闪烁,他大概盘算一下,这伤势怕是十年之内难以恢复,不免的咬牙切齿起来,心中却是有些钦佩曲翟,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藏一个高手藏这么久,这人也是不简单,明知道即便是宫里也有他们的人,还敢这么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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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夜芙满脸焦急的坐在张天衡身边,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分辨不出样子的儿子,心痛的无法形容。一旁的赵鸯安慰道:“别急,天衡不会出事的,太医不也说了?在床上躺一阵子就好了。”夜芙焦急的说道:“这伤可不是外人办的,一看就知道是那三个人轮流干的!剑伤,烫伤,还有玉家机关术伤后特有的伤痕,这几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明显就是冲着天衡来的!指不定就是张桓主谋!”赵鸯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那三个上桥上就没了声,要说在天武境内谁能拿下那三个人再刻意折腾出这些伤势,不现实,而且那机关术特有的痕迹,不可能造假,毕竟这伤得太巧,单是看张天衡身上伤口,就不难判断出那是轮流来的,应是无缝衔接,还不是一次性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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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衡躺在床上,床头的二人的话,他是听不到,虽然昏了,但没完全昏,听不到外界的人说话,只是又进入到了梦境中,梦里的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炙热,面前是两个字:反制。
张天衡伸手触碰那两个字,它们直接没入他的身体,张天衡感觉到,机关术又觉醒了,不同于之前那次过于仓促且突然的觉醒,他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在体内流动,最终汇聚到心脏,在上面刻下一个个晦涩难懂的铭文。
此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变慢了,很慢很慢,自己身体的变化在接触机关术的十几年里很难被察觉,即便是在梦里,也难以察觉,只有他在挖地道和实验种子的时候才能察觉到。可现在,似是突然开了窍一般,身体细微的变化都能察觉到,周围气体的流动、体内血液的流动…不对!张天衡猛然一惊,这不是在梦里么?怎么会感觉到气体在流动?以前再怎么样也只是精神上的伤害,在梦里感觉到的只有恐惧,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竟是能感受到那几近现实的环境。
张天衡蹦了一下,竟是直接从半空中摔落,直直的砸到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张天衡从坑中爬出,不是很疼,但这结实的触感,实在是令他惊讶,好在现实中的感觉没有传到梦境。张天衡思索着:这什么情况?
铭文在他心脏镌刻良久,过半时,他竟是感觉不到机关术所镌刻的内容,等到刻画完毕时,张天衡停止了思索,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心脏不跳了!还在体内乱跑!他感觉到体内的器官不断错位,幸得是在梦里,只是错位,没感觉到不良影响,甚至还有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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