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女人越是嘴上说不在乎,往往心里面就越是在乎的,小师妹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花海棠毕竟是个过来人,对于儿女情长之事,自然看得比较通透。
“可是,如果遵从了我自己的意愿,又要如何去跟师父交代?况且我都已经欺骗过他一次,凡事终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到时他还会像从前一样对我么?”
“好了,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嘛,何至于让你如此多愁善感呢。缘分这种东西本就奇妙得很,越是珍惜就越容易失去,反之,则越容易获得,就像我跟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不就是如此么?”
花海棠在说出这话时,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浅笑,似是对自己的情感现状很知足。
“莫非,师姐是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选择,对嘛?”
陈寒月美眸中闪过一丝羡慕。
她还记得当年,师父自作主张为海棠师姐定下姻缘,当时的海棠师姐是宁死不从,可最终还不是应允了这桩亲事,给夏侯海做了小妾。
显而易见,当时的海棠师姐也是情非得已,自然对夏侯海也就没什么真感情。
可时隔这么多年过去,到底又是经历了什么,才让其回心转意的呢?
还是说……海棠师姐是另生一段情愫,做出了不守妇道的选择?
“接受自己的选择?难道真的可以吗?”
花海棠摇头轻叹,“哎,师命难违,我又能有什么选择呢?”
陈寒月闻言,不禁陷入沉默,旋即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问道:“对了,当初那个对师姐纠缠不休的‘陆云涛’,后来又究竟是死是活,师姐可有查到他的消息?”
一提到此人,花海棠原本平静地神色立马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冷哼一声,道:“哼,他的死活又与我何干!当初若不是因为他对我纠缠不休、苦苦相逼,我又何至于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说起这件事来,还要多亏了小师妹的睿智,算了,不提他也罢,还是说一说你的那个杨洛吧。”
顿了顿又道:“哎,要说起那个杨洛可还真是胆大包天,刚一加入昆仑仙宗,就把丹堂夏家的人给得罪了,这不,最近几个月里,人家可是一直都在四处打听他的出身跟来历呢。”
“莫非……夏家的人至今还都一无所知?”陈寒月似是感到很疑惑。
要知道,昆仑仙宗的丹堂夏家与象城城主‘夏侯海’之间的关系何其亲密,凭借着这样一层关系,要想在象城地界上查清楚一个人的出身和来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况且,某人还曾以当街死囚的身份露过脸,这就更让她无法理解了。
“要不怎么说,往往自诩聪明的人,总是会把很简单的事情处理得过于复杂呢。”花海棠轻笑。
“这里边该不会与师姐有关吧?”陈寒月试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