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会开始,前队大夫坐于主位,属正梁丘赐立在旁边。甄阜环视一周,沉声说道:“诸位,今日有何要事上奏?”
甄猛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大夫,我有要事上奏。范家近日行为不轨,有反叛之心,我请求发兵剿灭,以正朝纲!”
他的话语刚落,大殿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官员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出声。甄猛见状,心中暗喜,以为自己的“正义之举”得到了默许。
然而,他接下来的“控诉”却让人哭笑不得。甄猛开始列举范家的“罪证”,从范家老宅的风水影响了郡府的龙脉,到范家厨房的油烟污染了宛城的天空,再到范家小儿在街上玩泥巴影响了市容市貌……每一条“罪状”都荒谬绝伦,让人难以置信。
百官们听着甄猛的“控诉”,一个个强忍着笑意,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有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有的假装咳嗽,有的则用衣袖掩面,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来。
甄猛却浑然不觉,越说越激动,竟然还编造出范家暗中勾结外敌,意图里应外合攻占宛城的荒唐故事。他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正义演说”中。
前队大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甄猛会如此愚蠢,当众出丑。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打断甄猛:“甄猛,你可有确凿证据?”
甄猛一愣,随即信誓旦旦地说:“回大夫,范家反叛之心,人尽皆知,何须证据!”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官员们再也忍不住,低声窃笑,甚至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甄猛的“奇思妙想”。
公堂之上,甄猛的丑态百出,让本应庄严肃穆的郡府例会变得滑稽可笑。百官们一个个憋着笑,面红耳赤,仿佛在进行一场忍耐力的较量。
甄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色涨红,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前队大夫见状,冲属正梁丘赐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