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主院的路上,邓晨边走边问女儿:“姹儿,庄里的先生都教你什么啊?”
“就是先学《凡将篇》识字写字,然后是《论语》、《孟子》又读又背的,接着就是《诗经》、《楚辞》”邓姹一边回忆一边说,“对了也会学算术,加减乘除的。”
“哦,你觉得哪个最有用?”邓晨觉得还好,都比较基础,如果大家都有这个基础,那么真对基础教育的学堂接受起来就没什么障碍了。
“好像都没什么用啊,就算先生我也没见他有阿翁的本事!”邓姹想当然地回道。
“不能这么说,那阿翁问你,一斤精品五粮液二十两银子一斤,一斤酒的原料成本一钱银子,瓷瓶一钱银子,其他工钱损害啊也有一钱银子。现在每月卖出五千瓶精品五粮液,咱们一个月有多少利?”邓晨想了想,问了一个实际问题。
“我要算一算的,一斤酒的成本是三钱银子,那一斤酒的利是十九两七钱银子,五千瓶,那就要再乘上五千,哎呀,太多了,我算不出来。”邓姹尴尬地说。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算术有没有用啊?”邓晨关键是想问这一句。
“有用!”邓姹不假思索地回道。
“其实,你可以这样算,五千瓶能卖多少银子?”邓晨问。
“一万,不,是十万两!”
“那一瓶成本三钱银子,五千瓶成本多少?”
“是一千五百两。”
“那利是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