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场外有一裁判喊道:“既已分胜负,不如宣布,何必还要再废人手脚?”
王牧之抬头淡淡了看了一眼裁判:“常师兄有否认输?”
“这倒没有。只是......”
“那常师兄是否失去意识?”
“这也没有......”
判定胜负不外乎就是对手认输以及对手被打到昏厥再无法战斗。
但这常箭倒也是硬气之人,惨嚎中竟未说半个认输的字眼出来。
王牧之一摊手,不再多言,手已经抓在了常箭另一只胳膊上。
这时,场外顾飞熊忍不住出声了一句:“药事房的小子,打狗也要看主人。”
小主,
只这一句,便再没有了下文。
王牧之诧异的看了一眼顾飞熊,想不到这常箭居然还有人罩着。
他摇头微微一笑。
“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他竟毫不在意顾飞熊的威胁之意。
顾飞熊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太上教年轻一辈弟子里,他早已拿自己当第一一样的存在,哪个弟子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甚至于一些长老都要卖他三分薄面,不想今日竟被这小子忤了面子。
王牧之可不管什么情况。
这时一只手又向着常箭的小腿伸去,从始至终都没问过常箭一句。
但常箭经过两次剧痛终于有些胆怯了,想着不如先认输,待日后再来找回场子。正准备说出“认输”两个字。
冷不丁的一个拳头突然从下颌处打来,这一下力道极其刁钻,虽不见得有多疼,一时间竟将常箭打到下巴脱臼,哪里还能发出声音。
王牧之如同一个冷静的外科医生,手复又按在小腿上,另一拳狠狠砸在小腿上,常箭的小腿瞬间便弯曲成一个V形,也不知道骨头是直接断了还是内里碎掉了。
王牧之仍旧不慌不忙,又摸向另一只小腿,常箭的眼里终于有了恐惧,他知道王牧之当然不敢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杀他,可这种受刑式的伤害几乎将疼痛放大了无数倍。
王牧之的手终于按在了常箭最后一只完好的左腿上,眼神微眯,问道:“你看,高师兄这个好大哥你认是不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