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摇了摇把李牧扶起来半身靠在自己身上,端过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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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嗅了药味,一句话没说,嘴巴凑在碗边咕咚咕咚就喝完了,咂着嘴眉头大皱道:“这新来的医官开的药方真是奇怪,一股子腥味。”
但也只是说了这一句,他推开顾振躺倒,翻了个身继续睡。
顾振坐在床边,五味杂陈。
从小身娇肉贵的皇室子弟,在李牧身上却是没有得到一丝毫的眷顾。
四岁入宫,生母白妃被冷落,连带着他这个小皇子也备受欺负。
特别白妃被打入冷宫后,母子相隔,李牧十二岁封王才得获准去冷宫探视母妃。
他兴匆匆的跑过去,白妃已经逝去,他来了,是来给母亲收尸。
甚至于他和生母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李牧的寒症便是从这时开始郁结,亲王离京的调令已下,生母尸骨未寒,便被逼着前往封地就藩,北方苦寒之地加剧了他的病症,此后便落下病根,无药可医。
但李牧离京时已经是结了丹,怎么还会被一个小小的风邪侵入内体,风寒热疾生病呢?
想不通,他也不放心,守在床边守了半夜,摸到李牧出了一身汗,烧退了才放下心来。
……
顾振离开李牧的营帐时已过丑时。
桑元下午出去了一趟,换白英守着他,顾振跟白英走时桑元还没回来。
但现在半夜了桑元还等着他,顾振身上酒气未散,桑元以为他躲在哪个营帐里面跟士兵喝酒,严厉的批评他。
顾振也不生气,笑道:“我是来救人,但也还没有那么胡闹。”
桑元沉着脸斥责说:“你内伤未复,不能沾酒的,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还要让我来操心。”
这一通骂,顾振都没有生气,等桑元情绪平复下来,他才把李牧生病的事跟桑元说了。
桑元都愣住了,“李牧怎么还会生病?”
他又赶快的问了顾振事情经过,沉吟道:“你给他煎药,那药里边可是有什么不妥?”
顾振摇头道:“我都看过了,没问题才煎的。”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都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