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
一橙很乖巧的退后两步,望着颤颤巍巍的老头道:“嫩快说。 ”
“哼,靠山王,你虽然功高盖世,但是未免也太过霸道了,小儿只是犯了点错,你就下如此狠手,你将我朱雀皇朝律法置于何地,将陛下置于何地? ”
户部尚书稳了稳心态,出声斥责道。
这里是帝都,是金銮殿,她靠山王虽然强势,但谅她也不敢把自己如何。
只是不知为何,每每想到战场中的那尊杀神,他的心中还是有些颤抖。
一橙挠了挠小脑袋,皱了皱小眉目嚷嚷道:“嫩干嘛吼鹅? ”
“我..我没吼你。 ”
户部尚书似有些底气不足,“老朽只是在就事论事,靠山王你以大欺小,殴打吾儿,是不是应该给皇朝律法,给陛下一个交代? ”
户部尚书三句不离皇朝律法和陛下,铁定了是要借势压人,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聊起聊斋来那也是顺手的很。
但是一橙是谁!
说好听点是孩子心性,单纯的很。
说直白点就是一根筋,哪里听懂对方的意思了。
“嫩儿子? ”
“鹅....鹅没有打嫩儿子啊! ”
一橙挠了挠小脑袋,望向萧玄。
“四无,四无,鹅没有打他儿子,他冤枉鹅。 ”
众人:“..........”这一招玩的溜啊,堂堂一代王爷,死不承认,对方又能奈自己如何。
那些平民群众又有谁敢站出来指认当朝王爷呢。
还是以战功震世的靠山王殿下。
可谁知,不是一橙有智商,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打了对方的儿子啊。
“胡.....胡说,简直一派胡言。 ”
户部尚书气急,“昨天香月楼内,王爷仅和小儿一言不合,就下了死手,他现在还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药缸里呢。 ”
“啥!昨天那只大白鹅是嫩儿子! ”
一橙小眼睛顿时一瞪。
说起这个,她就有些来气了。
甚至小肚腩都气的抖动起来。
“不...不好。 ”
户部尚书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征兆.......使得他的身形都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
“没错,那只大白鹅是鹅打的。 ”
一橙大方的承认了。
“师父说过,人之初,性本善,你为何要让嫩儿子去欺负人,还欺负香月姐姐。 ”
“鹅告诉嫩,大美可喜欢香月姐姐了,嫩要是再去欺负她,鹅就打屎嫩。 ”
一橙握着小拳头凶狠狠的要挟道。
这一下,直接把当朝二品大员吓得有些不会了。
但是能够混到户部尚书这个职位的,都是老谋深算的狐狸,心性还是有几分的,立马强装镇定,恢复神态,指摘道:
“即便吾儿有些过错,那也该是交给巡天司来处置,而不是王爷你越俎代庖。 ”
户部尚书想要扯理,然而一橙却根本不知道理为何物。
“鹅不管,鹅从小就背三字经,里面说了,子不教,父之过,嫩儿子欺负人,就是嫩的过错。 ”
“嫩现在还在这里吼鹅,找鹅麻烦,鹅生气了( ? ? ? ? ? ) ”
一橙稀疏的小眉毛一皱,就要发飙了。
看着那上下翻滚的小肚腩,户部尚书终于有些慌了。
“我没吼你,我没吼你啊。 ”
“还有这里是金銮殿,天子面前,岂容你放肆啊! ”
“陛下,陛下您看,这靠山王目无王法,目无陛下,请陛下下旨降罪啊! ”
户部尚书表现出一副满腔愤慨的神色。
而萧玄坐在皇座上,则故意流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毕竟那是功高盖主的靠山王啊。
“左右护法何在? ”
大殿中,只听一橙一声怒吼,殿外立马飞蹿进来两只小胖子。
一白一黑。
小黑胖子路过门槛,还提了提肚子上的赘肉才跨过来。
“来了,来了,左右护法来了。 ”
小胖和黑兔屁颠颠的跑了进来,对着户部尚书就是一个飞踹。
一脚揣在膝盖,一脚揣在裆部。
户部尚书当即痛的翻滚在地,脸色都绿了,是疼的,但更是羞耻的。
“打他,他儿子是个坏蛋,欺负香月姐姐,他还吼鹅,说鹅错了,简直气死鹅了。 ”
一橙大叫一声,几人开始连番上阵。
若不是萧玄传音让他们踹轻点,今日这金銮殿恐会发生命案了。
“子不教,父之过。 ”
“子不教,父之过.......”
几个小家伙一边揣着,还一边念着三字经,希望以此来净化他。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
“堂堂一国王爷,竟然当庭殴打朝廷命官,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啊! ”
有户部尚书的党派立马出声制止道。
并上言萧玄一定要严惩这样的无法无天之徒。
萧玄白眼,你踏马傻逼啊,我还害怕被清理门户呢,真是的,都是一群老谋深算的老妖怪了,今日怎滴就忽然分不清大小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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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么不成体统,这有何不可? ”
“户部尚书教子无方,欺我朱雀百姓,还冲撞了王爷,王爷代为出手教训了他一下有何不可? ”
“即便是王爷斩杀了那等纨绔之徒,又有何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