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城的城主胡涂正在府中修炼邪功,城卫前来禀报,三个仙师杀了少城主。他一脚踹开被吸成干尸的女人走出了密室,对着城卫的头颅就是一刀,然后冷冰冰的说道:“我儿子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把他拖下去喂狗。给我调集人马,我要把杀害我儿子的凶手碎尸万段。
胡涂带着城主府的守卫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事发之地,他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正是自己的儿子胡飞,愤怒的说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这是谁干的。”
话音刚落,三人从天而降,赵山河说道:“人是我杀的,你有意见。”
胡涂定睛一看,这三人仿佛画中走出的一样,就跟谪仙下凡一般。他心中一凛,意识到这三人恐怕来头不小,于是赶忙换上了一副笑脸,满脸谄媚地迎上前去,躬身行礼道:“大凉城城主胡涂拜见三位仙师大人!不知仙师大人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赵山河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弯腰行礼的胡涂,冷笑一声,缓缓开口说道:“胡涂,刚才有个不知天高地厚、自称是你儿子的家伙,竟然胆敢冒犯于我。你说说,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胡涂闻言,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仙师大人息怒,小儿无知,冒犯了您老人家,实在是死有余辜啊!都是下官教导无方,请仙师大人高抬贵手,饶过下官一命吧!”
赵山河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胡涂,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还算懂事,可惜教子无方。一家人总要整整齐齐 ,我做个善事,送你去和儿子团聚吧!”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刹那间,一颗人头高高飞起,鲜血四溅。那头颅在空中翻滚着,最后重重地砸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那颗脑袋的主人——胡涂,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和疑惑,仿佛至死都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是如何发现破绽的。
站在一旁的赵灵儿见状,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不满之色,她娇嗔地说道:“李逍遥,你怎么如此凶残?”
赵山河却面带微笑,从容地解释道:“仙女大人啊,您有所不知,此人心怀叵测、暗藏祸心,如果我不先下手为强,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呐。”
然而,赵灵儿并不认同他的做法,她柳眉微蹙,轻启朱唇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便痛下杀手,简直就是滥杀无辜嘛!”
面对赵灵儿的指责,赵山河依旧不为所动,反而振振有词地回应道:“仙女大人呀,对待敌人若心存仁慈,那便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若是怜悯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坏人,不但会给自己招来祸患,甚至还可能连累身边亲近之人。美女师父,您说徒儿我可有做错?”说完,他转头望向身旁的赵云洛,眼中满是求证之意。
赵云洛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徒弟,你做得没错。这位城主平日里坏事做尽,其罪行比起他那个儿子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像他这种恶贯满盈之人,实在是死有余辜。”
听到赵云洛的话,赵灵儿忍不住再次反驳道:“六姐,即便这城主当真罪恶滔天、理应受到惩罚,但也应该由天道去裁决处置才是。李逍遥又凭什么越俎代庖、肆意妄为地取人性命呢?”
赵山河笑着说道:“仙女大人,这人遇到我,就是天道安排的,注定他的命里有此一劫。”
严阵以待的守卫们此刻都面露惊恐之色。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神通广大的城主瞬间变成毫无生气的尸体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身材魁梧、身披重甲的统领模样的人,他怒目圆睁,对着赵山河大声呵斥道:“修仙之人不得干涉朝政!你们如此肆意妄为,难道就不怕给自己的宗门招来灭顶之灾吗?”
赵山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轻声说道:“哼,仙威不可侵犯。你们这小小的城主竟然敢冒犯于我,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统领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赵山河吼道:“我家城主对你一直都是恭敬有加,从未有过任何怠慢之处,又何来冒犯之说?这个世界是有法度存在的,就算是仙师也不能这般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然而,赵山河对于统领的指责根本不为所动,他依旧面带冷笑。突然,他转头看向身旁亭亭玉立的赵云洛,语气轻松地问道:“美女师父,依您之见,这些人当中有哪些是罪大恶极、非杀不可的呢?”
赵云洛美眸流转,随意地朝着那些守卫们一指,朱唇轻启道:“徒儿啊,这些人可都是那城主的帮凶,平日里助纣为虐,可谓是罪孽深重呐。”
听到这话,赵山河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他点了点头,朗声道:“既然如此,那便一个不留,全部杀光好了。”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骤然闪过,刹那间血光四溅,一颗颗头颅如熟透的西瓜般滚落一地。
那位统领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俊美异常却又如恶魔般残忍的赵山河,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最终,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随着时间的流逝,统领发现自己恢复了自由,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发现上面的脑袋还在,看着一地的尸体,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莫非这些人都该死吗?他打量着四周,发现那三个仙师已经离开了。
大凉城的一处客栈中,赵灵儿不满的抱怨道:“六姐,你怎么能跟李逍遥胡闹呢,杀了这么多人。”
赵山河笑着说道:“仙女大人,这些人都是我杀的,跟美女师父没有关系。那些人罪孽深重,我杀了他们,也算是积德行善。”
赵灵儿语重心长的说道:“李逍遥,杀孽越重,渡劫的时候就越危险,让我说你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