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扭扭捏捏道:“大哥,在这儿吗?”
贾珠道:“不在这儿,你还想在哪儿?”
小主,
“磨磨唧唧的,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宝玉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黄色汗巾子。
长史官一脸尴尬,本以为宝玉会将珍贵的汗巾子系在腰上,没想到和他想的不一样。
贾珠之所以敢让贾宝玉解腰带,是因为知道宝玉回家就将汗巾子给了袭人。
长史官道:“想必公子没有系在身上,但琪官当日将汗巾子送于公子是事实。”
贾珠道:“想必当时长史官一定在现场,亲眼看见了,否则也不能这么言之凿凿。”
“宝玉,说说红汗巾子是怎么回事?”
如果贾宝玉现在还不知道贾珠想偏袒他,那他就真是蠢猪了。
宝玉道:“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什么红汗巾子。”
长史官道:“燕国公说笑了,下官并没有亲眼看见。”
“只是冯公子说,当日聚会亲眼看见琪官将汗巾子送给宝玉公子。”
贾珠道:“哪个冯公子?又关他什么事?”
长史官道:“冯唐将军家的冯紫英公子。”
“当日正是冯公子在府里举办宴会,邀请了琪官和宝玉公子赴宴。”
贾珠道:“既然是冯紫英邀请了琪官,想必他应该比宝玉更熟悉琪官,长史官为什么来问宝玉呢?”
“莫不是长史官觉得,我荣国府比忠勇伯府好欺负?”
长史官原本是问罪来的,没想到却被贾珠给反问了。
长史官道:“燕国公息怒,并非如此,冯公子说他并不知道琪官在何处。”
“城内百姓都说公子与琪官亲厚,下官这才来的荣国府。”
贾珠道:“既然冯紫英比宝玉更熟悉琪官,他都不知道,长史官又凭什么笃定宝玉会知道?”
“你刚才说,神京百姓十停人有八九停人都说宝玉流荡优伶,表赠私物。”
“只是不知道一次普通的私人宴会怎么会传的满城风雨?”
“不知道明天神京城里又会不会传出,忠顺王府来荣国府问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