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句话说得一样:“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以及其他用例外一词就能完全概括了的生理异变。”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而不是和那些叫得最凶的LGBTQ+支持者们所说得那样,所有不支持彩虹旗的人全部都是“邪恶”的“反同者”,都是“万恶”的“歧视者”。
说真的,谁在乎他们啊?
西瑟只想着自己未来……额,或许应该说现在已经找到了吧,找到了一位心仪的女性作为自己的灵魂另一半,然后遵照传统邀请上自己的亲人朋友,在一个传统的教堂里头,双双穿戴着传统的礼服婚纱,再请上一位传统的神甫为自己二人举办上一个传统的基督教婚礼,然后再诞下一位男性的男孩,或一位女性的女孩,将这之中的所有一切幸福与其述说。
这有什么不好吗?这有什么邪恶嘛?
而另外一边久久等不到西瑟再开口了的菲洛也再度开口,继续着话题:“是吧?现在你也觉得这个该死的活动没啥意思了吧?哈哈!”
眼见西瑟的兴奋劲头被自己的一句话给压熄了火,菲洛就像是自己终于在某一方面打败了现充似的,解气地笑了笑之后,菲洛又开始就这么个问题为西瑟讲了讲自己的相关见解:
“LGBT这玩意我感觉也就是政治需要,毕竟和盐湖城的模式不一样,美洲这么个‘自由民主’大本营可讲究的都是‘民主’选举制,而作为‘高级服务行业’的政治家们,他们的主要经营模式自然就是以权换钱。
但如何能够保证‘权利’始终握在自己的手里,能持续地让这些‘高级服务行业’的从业者们拿来交易呢?除开积极宣传自己的候选人是如何如何的‘支持’那些大众所支持的议题以外,培养‘票仓’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而又有什么样的人民能够最坚定地支持某一个党派,哪怕这个党派无底线地向资本出卖人民利益,那些人民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必须支持自己的党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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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告诉了我们答案,一个自然是新移民,那些走线偷渡来的黑户,因为害怕遣返与吊销公民身份,这一群体有且仅有唯一的一个选择就是支持那些支持移民开放的‘白左’。
另一个就是LGBT,作为一群激进的反传统价值观群体,在寻常大众的眼中他们就是完完全全不尊重传统,不尊重科学实际的怪胎,是以一旦有一个愿意支持他们,容纳他们的党派,那就变成了他们的唯一选择,那些脑子里头已经除了LGBT以外其余什么都再装不下了的可怜人们,他们手中的选票,有且仅有唯一的一个去处,那就是支持他们的‘白左’。
那么既然有了铁打般稳定的票仓,剩下来的事情不就很好理解了嘛?把这些铁打的支持者们从少数派慢慢地培养成多数派,把这些所有有利于自己扩大铁票仓的思潮都用溢美的辞藻包装成‘进步民主’,再将这样的思潮传播在全国的每一个角落,把这些少数派慢慢的洗成多数派,届时作为‘自由民主’的引路人的‘白左’就拥有了先发优势。
即使在这些思潮终于被其他敌对政党接受以后,敌对派内部日渐冲突的内部矛盾也会进一步绊住他们自己的脚步,也远远不可能与拥有‘先发优势’的‘白左’们相抗衡……”
“草!特码的!”
被一声紧咬着牙关的怒喝声给惊得嘴上一顿。
正说得尽兴着的菲洛一怔,又是一转头。
看见的却是一张面容上涌了血红,凝眉怒目着的面容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