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忽地覆上一层温软,阿言低头看着紧紧搂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没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拍:“别磨蹭,洗澡去。”
薄利睁着漆黑双眸,神色冷沉。
“阿言。”她轻声唤道。
阿言嘁了一声:“又想要了?今天不给。”
薄利不出声,阿言手里拿着东西,有点不耐烦:“想矫情就去床上等我,现在我可没耐心哄你——”
“我讨厌你这样对我。”薄利说,“很讨厌。”
阿言:“……”
“我很讨厌你总是对我说刻薄的话,我讨厌你每次都对我不温柔,我讨厌你明明已经和我分手,却还要在我快死的时候陪我一起死。”薄利低语,“到底是我是受虐狂,还是你是神经病?”
阿言:“我是神经病,是受虐狂,是蠢货,你满意了吗?”她用力拽下薄利的双臂,走到厨房把东西全放下,打开电磁炉烧水煮面。
直至泡面香味充斥在整间厨房,阿言捞面进碗,放好切开的火腿肠和卤蛋,端了出去。
薄利还在原地站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阿言把开了的烧水壶拔掉插销,见薄利还在那里孤零零地站着,走过去叉着腰站在她面前:“苦情戏演完了吗?过来吃饭。”
她把薄利的脸捧起来,看着那双黯淡的眸子,凑过去亲了亲唇。
“大不了今天晚上细水长流,对你温柔点好了。”她说。
薄利眼帘上抬,与她对视。
阿言无奈,只好妥协:“行吧,不拿以前的事刺你了。”她又凑过去亲了亲薄利的眉眼,道,“以后什么重话都不对你说了。”
薄利移开了脸,神色隐隐透着些抗拒。
阿言:“你真的是……非要我低头吗?”她把薄利的脸掰回来,承认道,“我不是个会哄女朋友的人,劝你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