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得知的?”
“昨个儿您让奴侍得空了去给您买书,奴侍今日便出去了,刚出了大门便见他上了马车。”
“奴侍本来也没多想,不过书肆恰好不是就在书院那边吗?”
今日人多路上不好走,他那马车还没奴侍走路快呢。”
“奴侍心里纳闷,那里今日那么多人,他一个未出阁的郎君去那个方向做甚?
于是便留了个心眼儿跟了上去。”
“再后来便见车帘掀开了,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某处,奴侍打眼一瞧,那不是落女君吗?”
“等他们都走了,奴侍买完书回来一打听,他还未归,说是约了司马郎君同游去了,奴侍便赶忙回来告知您。”
“先前奴侍还怕被他瞧见,在自己脸上抹了一层灰呢……”
步涯委屈巴巴地说道,江漓笑着看着他。
“好步涯,你今日做得好,这盘糕点拿去吃吧。”
“嘻嘻,谢郎君。”
步涯拿过糕点,边吃边疑惑地问道:
“郎君您说,这五郎君究竟想作何?他该不会是瞧上落女君了吧?”
“是瞧上了。”
“啊?那怎么办?就他那性子,万一大人脑袋一热把他许给了落女君,那不是害了人家落女君吗?”
“噗……小机灵鬼儿。”
江漓说完又正了脸色,“你最近帮我盯着他点儿,若他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来同我说。”
“咱们不告诉主君吗?”
“先别同父亲说了,省得父亲烦心。”
“好。”
江漓沉思。
[他既不记改,想必就算再罚也是无用的,唯有他出了大错……母亲才会彻底对他失望。
只是……他若豁出清白去陷害落女君……看来改日要给落女君提个醒儿才是。]
落染上了马车偷偷冲着坐在两旁的安澈和景云眨眼,安昕澜轻咳两声,两人掩唇偷笑。
“你觉得此次考的如何?”
“儿婿有信心能考过。”
“那便好……也无需给自己太大压力,等三日后出了成绩,若是过了,便参加十日后的府试,若是没过,便继续在书院进修。”
“母亲,您放心,以妻主的本事,澈儿觉得定能名列前茅。”
“嗯……放心放心,母亲对她最是放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