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达克敲钟前夜，苏晚晴裹着浴袍出现在张煜的酒店套房。

湿发在阿玛尼西装上洇出深色痕迹，她咬开香槟塞的瞬间，泡沫顺着锁骨流进玫瑰纹身的沟壑："知道刺青的颜料掺了什么？"

指尖划过他胸口的旧伤疤，"我父亲在硅谷研发的第一代半导体粉末，遇到体温会释放神经毒素。"

晨光刺破防弹玻璃时，她将和田玉坠按在他心口，裂纹中渗出淡蓝色荧光："这里面封着能瘫痪纽约证交所的算法，现在它是你的了。"

纽交所开市的钟声里，她的唇印留在并购协议签名处，像朵带血的玫瑰。

苏晚晴的真丝内衣永远带着机房静电，她在商务谈判时故意触碰对方的金属袖扣，看那些男人被电得浑身战栗的模样。

张煜的ThinkPad里存着三百张她的静电成像照片，最新那张是她在冒烟的服务器前，发丝间迸溅的火花组成玫瑰轮廓。

京大传闻苏晚晴的《汇编语言》课暗藏摩尔斯电码，学生们的课堂笔记拼凑起来竟是未名科技的防火墙源码。

她批改作业用的红色钢笔水掺着荧光剂，在紫外灯下会显现出纳斯达克操盘手的电话号码。

协和医院CT室存着苏晚晴的全身扫描影像，玫瑰纹身下的纳米芯片排列成量子密码矩阵。

每当她心率超过120，纹身就会释放干扰华尔街交易系统的电磁脉冲——这在她与张煜独处时频繁发生。

海淀图书城的钨丝灯管在暴雨中忽明忽暗，苏晚晴踩着十公分的漆皮细高跟踏过积水，真丝旗袍下摆溅起的水珠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七彩光晕。

她突然驻足在盗版书摊前，猩红指甲划过《Java编程思想》的书脊，腕间银链与摊贩的铁皮推车相撞，发出清泉落石般的脆响。

"这本要1996年的台湾原版。"她俯身时旗袍开衩处露出缠着光纤电缆的雪白大腿，"大陆译本删了第七章的套接字漏洞。"

摊主老吴的烟灰落在泛黄的书页上，慌忙用袖口擦拭，却在抬头时被她颈间的玫瑰纹身摄住魂魄——那朵蓝紫色玫瑰正在潮湿空气里泛起诡异的荧光。

未名科技会议室的百叶窗漏进细碎的光斑，苏晚晴慵懒地倚着惠普服务器阵列，纤长小腿交叠成诱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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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丝衬衫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露出锁骨下淡金色的枪伤疤痕："九七年在旧金山教会区，两个墨西哥人用霰弹枪顶着这里......"她指尖抚过颈侧跳动的血管，"我说服务器密码是西班牙语的'玫瑰'，他们到死都没明白Rosa还有刺。"

张煜的钢笔尖在融资协议上洇出墨点，看着她用美工刀削开脐橙。

刀刃划破果皮的瞬间，清冽果香混着实验室的松节油味扑面而来，汁水顺着她雪白腕骨流进劳力士表盘——这是昨夜从风投经理腕上摘下的战利品。

"尝尝这个。"她突然将沾着橙汁的刀尖抵在他唇间，金属的寒意与果肉的甜腻形成致命反差，"比红森资本送来的古巴雪茄够味多了。"

后海酒吧街的霓虹在玛莎拉蒂车窗上流淌成数据洪流。

苏晚晴裹着银狐裘推开VIP包厢门，香奈儿五号的气息在威士忌酒气中撕开裂缝。

她突然旋身坐上大理石酒柜，开衩旗袍下的大腿在镭射灯下白得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