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不过太子殿下上回是说他要回去好好找一找他的那块玉佩。”
秦淮梓忽然道。
景年心一提。
找……?
可那玉佩却在自己这里,他要怎么找?
……
“也能理解……”
卫清初也有些诧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年过去了……殿下又常年在外征战……”
“听闻墨姑娘也是自幼在民间长大?”
秦淮梓忽然主动换了话题。
景年不知其意,先点头应了。
“不知墨姑娘可知晓江湖中的各类术士?我最近对易容术挺有兴趣。”
她冷不丁忽然这一句,景年心下大震。
许是心中最是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以至于秦淮梓一问之下,景年第一反应便是她应是察觉到了什么。
毕竟她与楚清奕在上京城外的医馆初相识时,便是易着容的。
“秦姑娘为何如此问?”
卫清初也没接上她这话头,面上露出疑惑。
“我与父亲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奇门异术不在少数,但却最是好奇易容这一门,此术虽失传已久,却是人人觊觎的奇术。”
秦淮梓竟是认真回答起卫清初的问题,“我与殿下的这一纸婚约,刚一出生便就被钦定了,可那时又有谁知道我们二人到了成婚的年纪会是什么样?我的音容相貌,性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