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摸不准他的心思,但隐隐能感觉到他应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在自责,毕竟上回在宫中不小心撞伤,他也是如此。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不说话,明明不是他的错,又总是会跟自己较劲。
……
景年默默抿了下唇,垂眸望着自己被缠上纱布的手,轻声向萧痕道谢。
马车缓缓行径起来。
萧痕在外面骑马跟随,马车内一时间只剩景年与欧延两人。
景年在心中默默估算着回府的距离和时间。
……
欧延原本正闭眼正襟危坐着假寐,忽然感到身旁凑过来一个软乎乎的触感,整个贴到进怀里。
他一怔,很快睁眼。
低头看去,果然是景年。
他呼出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顺势伸手覆上她环住自己腰的一只手。
“阿延,你是不是生气了?”
景年贴着他胸膛,压低了声音。
“胡说什么。”
欧延捏了捏她脸颊。
“可是我觉得你不高兴”,景年这时抬起头,一双眼眨了好几下,“你不用老想着要把我保护的有多好,这都很正常的,哪有人平时不会磕磕碰碰一下的?”
欧延好一阵没说话,目光却很专注地凝着景年,那话似乎是触到他心底的情绪,却依旧未显露出来。
“你还说不是!”
景年忽的坐起来,揭他的短一般,“你再这么憋着不吭声的话,我可就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