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知道我情绪一激动,瞳术就极易失控,早在猎场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景年直到现在,复述起这些,还是深觉临风可怕。
……
“姑娘说的这些,庄主早已都猜到了。”
陆承远这时点头笑道。
景年有些怔忪地看向欧延。
原来……他都猜到了……
“但凡是有些脑子的人,就不会那么轻易着了他的道。”
欧延神色淡了不少,还是之前曾说过的话。
可能是实在在心底积压了太久,如今解释清楚,竟产生了丝脱力感,景年身形晃了晃,差一点就要摔倒。
欧延眼疾手快地上前将她扶住,语气也紧张起来,“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可能有点累。”
景年站稳,用手心拍了拍额头。
“先休息吧,你中午走得急,连午觉都没来得及,如今这身体,哪能跟以前比?”
欧延眉头紧蹙,二话不说就将人拦腰抱起来。
当着陆承远的面,景年好一阵窘迫,挣扎着就想下来。
“庄主说得对,那属下就先行告退,姑娘千万注意身体!”
陆承远也面露忧虑,立马退到一旁让开路。
……
景年头埋在欧延肩膀,由他一路抱着回到了后院卧房。
待到了床边,欧延弯身将她放下,再起身,却发现环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一紧。
欧延没能起身,怔了怔,随即低头看她。
景年垂着头,胳膊用了些力,有意没松。
“怎么了?”
欧延索性靠得离她更近了些,温声问。
“我今天跟临风说了……”
景年依旧没抬头,声音低低的,“我不会跟毕尧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这话直白,又带了些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