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的想法很简单,如果那个地方没人,就趁机查找些线索,如果碰到了人,就假扮身份硬碰硬。但总之,要避免搞出大动静。
想到这里,她又忽然想到什么,睁大眼,“你……难道制服不了那些人吗?”
临风正在喝水,闻言噗一声喷了。
景年忙向后靠躲开。
临风用袖子抹了把脸,干脆直接站起来,一脚踩上了椅子,阴恻恻道:“墨景年,你知道上一个质疑过我的人,现在坟头的草有多高了吗?”
景年见他忽然起了个这么大的势,以为他要做什么,不想却听到这么一句。
原来是嫌自己的话伤到他自尊心了。
她不禁觉得好笑,这人比自己还要大几岁,怎么整天都在计较别人有没有觉得他不够厉害。
“你快拜托人去黑市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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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与他相处久了,早已不在意他那些狐假虎威,不想耽搁,边说着边起身,没再顾及临风的反应,走到疏逸面前,大致将事情的经过和打算说了。
当然,也没有明说,她身世的事在棠钰庄还是保密的,只说事关她身世的线索,必须要出城一趟。
疏逸听完果然皱了眉,“姑娘如果想审那些人,大可以命人将他们抓回棠钰庄拷问。”
“这样动静太大了,如果他们真有什么目的,未免太过打草惊蛇。”
景年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最多……是装成道上要与他们抢生意的人去套话,安全起见,还是在城外进行比较好。”
“姑娘有什么想问的,可以让属下去办。”
疏逸很冷静。
景年抿了下唇,这就是最无法告诉他的。
“这些事关我的身世……我,还是想自己去。”
景年斟酌道。
疏逸却懂了,知道有些事他不便细问,沉吟良久,缓缓道:“庄主临行前,交代属下尽量不要让姑娘出城,如果现在姑娘坚持,那属下必须贴身跟随。”
“跟啊,可以——”
临风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了过来,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插嘴道,“我派个马车,跟你们一起出城,寻个僻静处好让你们等候,然后我再过去那边探探虚实,要是有人,就绑了带回去,没人的话,就领着你们到他们的老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