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目光还笼在她身上,见状闭了下眼,苦笑着转移话题:“晚上要在这儿睡吗?”
景年在心跳如雷间想了许久,终是屈服在了对密闭空间的恐惧下,直言要回去。
欧延便尽职尽责地起身将她横抱起,作势就要出去。
景年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做,忙挣扎着要下去,“我自己走,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欧延只能放她下来,牵住她的手。
外面果然已完全黑下来了,深夜里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二人没掌灯,漆黑的夜路下,景年跟在欧延身侧,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就连心底也仿佛阴霾一扫而过,松快了许多。
……
“这么晚了……忽然有些饿。”
腹中适时地传来一阵空虚感,景年挽上欧延的手臂,“阿延,你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想吃什么?”
欧延温和地问。
一想到他一直守着自己,连饭都没吃,景年顿时急了,拉着他快步走起来,“我回去给你下面吃。”
看着她的反应,欧延一阵失笑,乖乖地任她带着自己往静园走。
……
那天夜里,欧延照例是陪着景年入睡的。
他上半身倚在床头,景年就靠在他身侧,睡得无知无觉。
欧延的目光停留在她恬静的睡容上。
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许久,他低头轻轻在她额前印上一个吻,终是没舍得离开,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在静园夜里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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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景年许久都没有这般松快地自然醒过了。
甚至是一夜无梦。
她轻轻翻了个身,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