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连荣则是心中震惊:唉呀!还真是个批斗会!他干啥大事了?给一把手都气冒烟了!她还偷偷瞄了田朝阳一眼。
田朝阳跟她对个眼神,笑着说:书记,大家都特别忙,你有什么要说的,抓紧时间!这又不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还带猜灯谜的,赶紧的吧,别打哑谜了!
班子会上一把手震怒,田朝阳这么说话,明显的就是挑衅和讥讽。在座这些人,谁能听不出来,“唰”,十来道目光全到田朝阳脸上了,看他是不是疯了?
田朝阳一脸的风轻云淡,好像这些人看的就不是他一样,而他只是看着郝仁义。
郝仁义实在是没想到他敢跳出来向自己叫板,心中有些惊疑:这小子有些不对劲儿啊!难道他已经知道?做好了防备,不然他怎么敢理直气壮向我叫板。郝仁义心里有了一丝不安,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得不说,郝仁义确实是只老狐狸,眼睫毛都是空的,别说听你说话,看你肢体的小动作,也能猜出许多事情来。田朝阳还是有些年轻,城府不够深。表现的有些过了,引起了敌人警觉。郝仁义同样也犯错,那就欺田朝阳年轻,自己觉得他想不到那么多。
“哼,田乡长,你还好意思说话!我说的这个人是谁你不清楚吗?如果不清楚,就拍着胸膛问问自己?昨天晚上你都干什么了”?
田朝阳假装无辜,道:我昨晚什么也没干呀!书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
“什么都没干?你好意思说”!
郝仁义满脸愤慨,好像田朝阳是踹了寡妇门刨了绝户坟。干了丧尽天良的坏事一般,道:人家都跑到乡委来告你的状来了,你还在这儿给我什么都没干!
“告我状?书记,咱可不能开玩笑,这玩笑可不好笑”!田朝阳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说道。
郝仁义见他这副表情,以为智珠在握。忍不住笑了起来,目光巡视一圈,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冷言道:昨晚乡里企业家严建强,请乡长和田副乡长吃饭,席间提到想收购乡老棉站。寒乡长,有这回事吗?
寒令雪点点头。
郝仁义非常满意她这态度,看向田朝阳问道:饭后,严老板单独请你洗浴,田乡长,有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