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镜语顿住脚步,纳闷地回身看向白渝。
“我有一句话,想要问问你。”白渝说完这句,便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似有些不受控制,“咚咚咚”地像是在擂鼓。
“问吧。”不同于白渝的紧张万分,秦镜语的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仍是那么闲适随意。
“你...”
可白渝刚刚吐出一个字,那枚飞鹤状的传讯符竟又飞了回来。
一碰到青竹飞府外的结界,便开始“笃笃笃”地啄了起来。
“它又回来了。”秦镜语成功被它吸引了目光去,抬头看向那枚传讯符笨拙而又滑稽的啄扣动作时,眉眼里皆带笑意,“定是又来催你走的。
那白渝,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快点儿问吧。
要不然啊,我看那只小鹤都能把你的结界给啄透了。”
秦镜语说完这话,便回头望向了白渝。
只不过转头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所以那朵别在她发髻上的白锦菊便倏地分散了开来。
霎时间,飘飘扬扬的花瓣,便围着她跳起了舞。
映着那灿目的阳光,白渝看到秦镜语全身发出了细碎的或白或金的光。
在那光里,还有一双澄澈带笑的眼眸。
这让白渝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
虽然他很快便恢复了原样,可方才想要表白心迹的勇气,却怎么也积聚不起来了。
所以那句话,他终是没有问出口。
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想问问你何时兑现之前许诺我的全鱼宴。”
“这件事啊。不好意思,我给忘了。”秦镜语还以为白渝忘了这茬,没想到他还记得,看样子他的确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