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咚!”
对话到此戛然而止,剩下的则全是稀里哗啦的打砸声,以及人的闷哼声。
哪怕只有这寥寥几句话,秦镜语却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立马转身朝大门处奔去。
顾安安此时还在大门口吹风流眼泪。
一见秦镜语飞速跑来的身影,慌得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擦,只一个轻巧的侧跃,便又悄无声息地潜到了屋子后面。
她微微探头朝外看去,想要看清秦镜语的长相。
结果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紧随在秦镜语身后的沈思溥。
他换了一件玄色劲装,一头如瀑的墨发全都拢到了头顶,只用一只黑色发带系着。
如此清朗爽利的装扮,是她从未见过的。
这让她那易碎的小心脏,又哗啦啦破掉了。
她使出浑身力气敛住呼吸,才避免了被发现的可能性。
可等她看着沈思溥为了追那女子,着急忙慌地连大门都忘记了关上时,那股苦苦支撑的气便全都泄了。
她双腿酸软地跌坐在了地上。
算了吧,都算了吧。
她真的太累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
几缕微风吹过,混着淡淡的花香。
那是宝州城的城花白锦菊特有的香气。
初时,她刚从家乡来到这宝州城时,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