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秉烛夜谈,不醉不归,再说说心里话。
这心里话一说,该和好就和好,该准备聘礼就准备聘礼,多简单的事儿?”
暖宝:“……”
她深深看了姜姒君一眼,不知该夸还是该损?
——合着你跑去书房跟你老爹唠了半天,就是让他把姜平给灌醉?
——天了噜!
——姜平那酒量就跟大海似的,得喝多少才能醉啊?
——想当初大哥成亲的时候,爹爹还安排姜平帮忙喝酒呢。
——结果大多数宾客都被喝趴了,姜平却还能值个夜班!
想到这,暖宝开始担心起姜将军来。
虽说姜平以一己之力喝趴宾客的场景,她没能亲眼看到。但后来逍遥王和逍遥王妃,却没少提起这事儿。
一个喝了几坛子酒还能继续上班的人,姜将军能搞得定他?
“那个……”
暖宝想了想,终是开口:“要不,咱们还是去看看姜叔叔吧?
怎么姜平都出来这么久了,姜叔叔还没出来?”
“不会吧?”
姜姒君皱眉:“你意思是说,我爹爹趴下了?”
“去瞧瞧咯。”
暖宝给姜姒君使了个眼色,便带头往书房走去。
可谁知,两个小姑娘才到书房门口,又见姜平去而复返。
姜平看到暖宝和姜姒君,微微惊讶:“主子寻姜将军可是有事儿?”
“昂,对。”
暖宝脸不红心不跳,点头应了一句。
姜平又问:“急事儿吗?”
暖宝:“不急。”
“那主子恐怕要等上一阵了。”
姜平见不是急事儿,暗暗松了口气。
他伸手推开书房门,一边往里走一边道:“姜将军昨夜喝多了酒,现在还在说胡话。
属下刚去给他取了解酒丸,现在喂下,也得一个多时辰才能缓得过来。”
“爹爹喝多了?他酒量这么差吗?”
姜姒君拉上暖宝,跟着姜平进了书房。
这才进到屋里,就闻到满屋的酒气。
花生壳啦,瓜子壳啦,丢了一地。
十来个酒壶东倒西歪,凌乱不堪。
至于姜将军,则四仰八叉地躺在罗汉床上,毫无形象可言。
好家伙。
还真是喝多了!
当然。
最丢人,并不是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