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越:“……”
——可把你机灵的。
暖宝:“……”
——你可真会卖大哥啊。
偏偏上官仲景天真而不自知,歪着脑袋问:“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呵呵……”
暖宝干笑两声:“就你那番话,我若真说了,你大哥在我皇祖母面前就不是‘子越小子’了!”
“那是什么?”
“子越狗贼。”
上官子越薄唇亲启,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
“哈哈!”
暖宝没能忍住,十分欢乐地笑出了声,引来上官子越轻轻一瞟。
而上官仲景呢?则一脸不解。
——狗贼?
——好端端的,我大哥怎么就成狗贼了?
——不行。
——过几天回去后,我得把这事儿跟娘亲好好说一说。
上官子越瞧见自家弟弟眼珠子转来转去,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但‘狗贼’的事情,上官子越也懒得解释,只是问他:“你方才找暖宝做什么?”
“噢,姒君姐姐!”
经过提醒,上官仲景才想起自己找暖宝有正事儿。
忙道:“姒君姐姐好像心情不好,刚刚还哭了呢。”
“哭?”
暖宝被吓一跳:“她哭什么?为什么哭?”
“不知道啊。”
上官仲景摇摇头:“可能是因为一封从边疆寄来的书信?反正她看完以后就哭了。”
“边疆寄来的书信?”
暖宝的心咯噔了一下,连忙抬头看向上官子越。
上官子越的神色有些严肃:“别怕,问清楚再说。”
“好,我们先去找姒君姐姐。”
暖宝应了句,转身就去找姜姒君。
姜姒君此时正拿着她老父亲的回信,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
她眼眶有些红红的,确实是哭过。
不过当暖宝和上官子越找到她时,她已经自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