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心要瞒咱们的事儿,定能瞒得住。可咱们要瞒他,就未必了。”
“正因为他言语之间都在维护逍遥王府,所以我才担心啊。
咱们这么多年来对子越如此冷淡,为的是什么?
除了要培养他成为灵剑山的下一任庄主,也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他的软肋。
一个人只要没有软肋,没有弱点,就不会被任何人所威胁。
当然,我也知道这很难!毕竟软肋这东西谁都休想逃过。
即便子越现在没有,但等他长大以后,也总是避不开的。
可是……我总想着,这一天来得越晚就越好。
毕竟他现在还小啊,哪怕再出色,这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比不得长大以后!”
“听你话中这意思,是担心逍遥王府会成为老大的软肋?”
上官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仔细想想,又摇了摇头:“不至于不至于~只是救命之恩,有交情而已。”
“你不是女人,你不懂。”
温眉对上官轩的说法不大赞成:“女人的直觉素来是最准的!
子越从不维护谁,却偏偏帮逍遥王府说话,这不奇怪吗?
哪怕子越说的话都对,咱们不能对皇室中人一概而论。
但这么多年了,你何时见过子越如此激动?不分场合便直接反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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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即便遇到再大的事情,心中再恼,也不会表现出来。”
说着,温眉又道:“而且我总觉得,子越的变化跟逍遥王府有关。
先不说什么夹菜不夹菜,话多或话少的,就那件他舍不得丢掉的衣裳,也让我不安……”
“衣裳?什么衣裳?”
“就是一件脏了,破了洞的衣裳。”
温眉将今日上官子越反常留下了一件脏衣裳的事情仔细说了。
又道:“一开始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是一件又脏又破的衣裳,换以前他定是会丢掉的。
可后来听了子越的话我便想明白了!他在逍遥王府吃住,连衣裳都是逍遥王府给做的。
他舍不得的,哪里是一件衣裳?分明是逍遥王府!
所以我担心啊,担心他的软肋提前出现了,会害了他。”
言毕,干脆就抱住了上官轩的手臂,道:“你说说这叫怎么回事儿?
倘若他长大了,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