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当年在南境的人间净土中,西方道人被比干亚相领着五千大儒辩经辩到道心崩溃的不下千员。”
“这些西方道人变成西方僧人后,苦练辩经,若非大儒还真辩不过他们。”
魏夫子瞪着眼道:“辩不过他们?黄夫子你也辩不过?这些西方讲经人这么厉害?”
他知道眼前的黄夫子虽然年轻,但学问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甚至有可能是一位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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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爵其实辩得过,但他来到南桥镇可不是为了辩经赶走一两个西方讲经人,他是领了内阁令,来这里为了以后的大局做准备。
他淡淡道:“魏夫子,这些西方讲经人不是厉害,而是辩经厉害,事实上他们辩经也不厉害,而是玩文字游戏厉害。”
“陛下早就说过,这些西方讲经人所谓的辩经,从来都是以假定开局,再以假定结束,没有一句实话,想说什么都可以。”
“但我人间讲究实事求是,如何说得过他们?”
魏夫子皱了皱眉头,道:“那如何是好?我大好人间,岂容这些西方讲经人作乱?老夫就是拼得这一身,也不能让为祸镇子。”
说话间,老夫子胸中浩然正气喷涌而出,在其头顶凝聚成一本《论语》,熠熠生辉。
陛下为吾等打造的这大好人间,岂容西方破坏?
魏老夫子这就准备出去拼命。
黄天爵淡淡一笑拉着魏夫子好声安慰道:
“魏夫子何用心急,陛下早就说过,在这人间事实胜于雄辩,他西方再擅长辩经又如何?我人间强大后,他们也只能辩经了。”
他话音刚落。
就听得学堂外面,一个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商啊,停下你的脚步,等一等你的百姓吧。那飞在天上的仙岛再好,又与吾等每入三贯的小民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