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来接阿铭的,他马上要上学了!”诗雅达看着南宫太太表明来意,她一向这样直来直往,敢作敢为。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这些长辈的态度,司秦她没有传达给你吗?南宫太太的脸上登时写满了不高兴:怎么诗雅达公主你今天是要来抢人?没王法了!
“我和德儿哥哥拜了一位最厉害的老师,老师让我们节后去上课,我要和小姨回去!”南宫铭看着他奶奶说,一点不怵奶奶脸上难看的神色。
“长辈说话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南宫太太此刻的疾言厉色是看着南宫铭说的,但她训斥的却是诗雅达。
诗雅达你是公主又怎样?跑到我家来管我的家务事,手是不是伸太长了些?
你喊司秦一声阿姐,可你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要说你们认了干亲,那你一个当妹妹的,跑到姐夫家里来指手画脚,像话吗?
如果司秦真得你们凌墟看重,怎么你母亲没来,至少,你的叔叔,舒赫塔王子总该露个面吧,如果他真当司秦是自己的另一个侄女儿的话。
“我阿妈在赶来的路上!”诗雅达笑语盈盈的看着南宫太太:您是不是又忘记我有听心的本领了?
果然南宫太太立刻收回了和诗雅达对视的目光,自己还是操之过急了,虽说孩子是她南宫家的,但是父母才是孩子的第一监护人,作为隔代的长辈,他们是不可以强行扣留孩子在身边的。
一开始南宫太太的立场就危险,她只说诗雅达没有立场来带走自己的亲孙子,那她自己呢?
诗雅达又是一笑,说,“我叔叔恰好来这边开会,原本是要和我一同来拜见亲家母您的,可我想着叔叔一身寒气来府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抢人的呢!”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我们不是不敢抢,抢不起,只是不想让大家都面上难看。
“诗雅达殿下这是在威胁我们吗?”边上梁慧宁终于没忍住开了口,她以为挑起南宫太太心中怒火,诗雅达就得狼狈出逃吗?真是天真!
“你哪位?”诗雅达明知故问,看着梁惠宁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阴冷。她这是练过的,与人争斗,须得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这梁慧宁的段数在诗雅达这里压根不够看。
“我……”梁惠宁被诗雅达的目光惊出一身冷汗,此刻更是口不能言。
“这是我的干女儿,惠宁!”南宫太太生气的目光扫过诗雅达,说,“都知道诗雅达殿下您实力雄厚,手段高明,也犯不着跑到舍下来吓唬小女吧!”你吓唬谁呢?真动起手来,大动干戈的,你凌墟也吃不消!
“干女儿?”诗雅达淡淡一笑,“梁小姐曾是府上公子的未婚妻,夫人您将公子的前未婚妻接到家里来,是想要府上公子休妻,好和梁小姐再续前缘吗?”大家尽可打开了天窗说亮话,你这样恶心我阿姐,还想抢她的孩子,究竟是谁做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