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偏偏季昌宁还就是那样的人。

若时序政真的要杀他,季昌宁一定会帮他杀了自己。

“什么没关系?怎么能没关系!”

时序政拉过他的手,仔细翻找着伤口,像是在确认,那真的只是梦。

季昌宁伸着手,任由他翻找:“是不是昨天,师父罚了我手板,你担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时序政叹了口气,紧皱着眉头,从季昌宁怀里出来。

“你一直不乖乖吃药,不听我的话,我很不安心。”

季昌宁轻轻拍了时序政腿一下:

“嗯,我吃药,你多穿衣服。”

“哥哥,你都知道了……”时序政偷摸在被子里面,把腿往季昌宁远的地方,挪了挪……

时序政的腿,其实昨日并非是罚站,而是因为精致小白狗,要风度不要温度。

冬日飘着雪花,还要穿单薄的衣裳。

冻的!

“该不该挨揍?”

时序政在季昌宁揍人之前,甚是反应迅速的拉起季昌宁的手,抱在怀里。

“哥哥,你手心的伤还未痊愈,要是因为揍我而加重了伤势,我会心疼死的。”

“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话音刚落,秋庭桉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没事——大不了让陛下宣了廷仗,也不是不可。”

秋庭桉和季祈永手拉手站在门口,缓缓走近。

怎么办秋庭桉给忘了……

这老狐狸!

时序政敢怒不敢言,脑子里疯狂转动,一边防着秋庭桉捉弄他,一边憋着什么坏心思,准备捉弄秋庭桉。

裴书臣和程绪离经过,看着一群小辈,两位老人也缓缓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