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槿初好几次差点被落在后面,忍不住问:“皇上与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祁淮安摇摇头,掩去眼底异色,“我本就不信他,更何况今晚又发生了刺杀。”
他现在也没完全答应祁遥…谁知道祁遥说得是真是假。
“到时我回边关,你一定要再小心些,在宫中都能被随意刺杀,更别说你那个王府了。”
沈槿初总觉得不放心,淮安聪慧,可涉及感情,脑子仿佛倒退了一般。
他也不是故意要说祁遥的坏话,只是祁遥与世家多次谋害,不是命大运气好,真活不下来。
祁淮安回头看了眼灯火阑珊的宫殿,手握了握拳,又继续大步向前走。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这样的。
“这个橘子好吃,送去淮王府中。”
“这个花漂亮,送去淮王府中。”
“这批新到的贡品不错,送些到淮王府中。”
“这些新到的布料不错,让人做些衣服送到淮王府上。”
还有这样的。
“淮安啊,你这步棋走错了,皇兄让你悔一次棋。”
“淮安啊,听闻你昨夜在军营忙到很晚,得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淮安啊,这玉石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