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才是我大梧的礼王!”
元禄闻言给她鼓掌,动作夸张又带着几分好笑。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嘿嘿笑起来。
屋顶上的两人也受到感染,牵起嘴角。
“那元禄,你给我出个主意呗,那我要是在安国真有了万一,要怎么死,才能在史书里有个好名声?”
杨盈道,“我想穿花杈鞠衣,这是公主最正式的礼装了,我只在长姐出降时见她穿过。”
“服毒,我找老钱配一副上好的毒药,脖子一仰那么一喝,我保证死了也不会脸色发青。”
“真的?老钱还有这一手,那能不能让他配得好喝一点?最好是甜的。”
“这个,这个有点难。”
“不行,再难也得让他配,明天我就下令给他,我就这么跟他说。”
杨盈清清嗓子,“老钱,你给我听好了哈,我让你给我配天下最好喝的毒药,最好是酸梅味的。”
叶苒“噗嗤”一声,“老钱,听到了吗?”
钱昭叹气,不想说话。
叶苒拔出屋檐上的一棵狗尾巴草挠他手,“对了,你们宁头儿的身体怎么回事?”
“他中毒了。”
钱昭右手瑟缩一下,只感觉这草挠到了他心底。
“中毒?好解吗?”
“我给他配了药,毒素已经去了大半。”
“这么厉害呀,那酸梅味的见血封喉的毒药也能配出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