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道熟悉的身影被从战圈中甩了出来。
时长卿闪身接住人。
“时兄,多谢了。”
被接住的人嘴角挂着一抹血,脸色苍白的挤出一个笑。
时长卿边给他嘴里塞丹药,边问道:“你们手下留情了?”
那人被噎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咽下去才道:
“哪用得着我们手下留情啊!”
时长卿手抵在他后背,帮他化解吸收丹药:
“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连平日一半水平都没发挥出来。”
丹药药力所过之处,疼痛消散许多,那人舒展了神色,道:
“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每每我们要对祂下杀手,心底深处就会生出一种......愧意。
然后,我们就下不去手了。
或者攻击不受控制的打偏。”
难不成是......
时长卿心念刚一转,就听那人凑近了神秘兮兮道: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祂是生养我们那个小世界的天道。
所以,杀祂,就像是杀生身父母.....
天理不容,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