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婳怀着身孕,他理应照顾一些。
不过他心里藏了些事儿,必须找个途径发泄出来。
“少喝一点,注意身体。”宋婳没有拦着他,薄修景素来不喜欢别人管他,所以她也不敢多说。
“你也早点休息。”
“薄修景,阻断药对身体伤害挺大的,你记得一定要少喝点酒。”
宋婳不放心他,虽说医院检测结果显示一切正常,保险起见,薄修景还是开了二十八天的阻断药。
“好。”
薄修景深深地看着宋婳,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宋婳,如果当初杀害你爸妈的凶手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你会怎么做?”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凶手为什么会逃过法律的制裁?”
“没什么...”
“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
“没有。”
薄修景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淡淡地解释道:“只是想起李萍和宋若若以牺牲宋建为代价,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有感而问。”
“如果杀害我爸妈的凶手也逃过了法律的制裁,我想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报复,不死不休。”宋婳仔细考虑过后,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行了,不要胡思乱想,早点睡。”
薄修景暗暗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驱车去往了伯爵会所。
刚进包厢,他就将对宋婳少饮酒的承诺抛之脑后。
随手一开,就是一瓶一九七三年的罗曼尼康帝。
“薄哥,今晚小嫂子怎么舍得放你出来?”
顾非熠染了一头粉毛,看到薄修景进场,兴奋地吹了一记口哨。
“怎么染了粉毛?”
薄修景蹙了蹙眉,顾非熠弄得跟非主流洗剪吹一样,这要是让宋婳看到还得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要天天和顾非熠混在一起,宋婳肯定得炸毛...
“不好看吗?今天早上和家里老头吵了一架,为了气他,我二话不说就染了一头粉,没染绿已经很客气。”
“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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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景今晚心情欠佳,喝红酒就跟喝白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
秦晋阳放下手中心理学的书,抬眸好奇地看向薄修景,“哥,你的身体恢复正常了没有?”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顾非熠掏了掏耳朵,将脑袋硬是挤进了两人之间。
“没什么。”薄修景不想让这个大喇叭得知自己不举的事,连声打断了他。
“过分了啊你们!”
顾非熠意识到这两人藏了什么秘密没有告诉他,又瞄了眼秦晋阳手中的书。
秦晋阳是个实打实的事业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