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慢吞吞地收回视线。
目光落在她身上,语调慢条斯理,很是通情达理地说:
“这不简单?夫人若是想看,便将书一并带着,只不过待会儿,夫人能看得进去就好。”
小主,
虞听晚:“……”
见她不动,他弯腰虚捏住她手中书册一角,轻掀眼皮问她:
“小公主,要带书吗?”
虞听晚嘴角微抽了抽。
手中这玩意儿不过是她推脱的借口,在这儿看了这么久,她总共都没看进去几个字。
若是真把这东西带上床,还不知被他弄出什么花样。
虞听晚几乎没犹豫,当即手一松,就将书册扔向了一边。
瞥着她动作,他微扬眉。
若锦和岁欢她们很有眼色,见昨夜新婚夜一整夜都没让她们侍奉,今日晚膳刚过,若锦就带着殿中内外所有的宫人尽数退了下去。
偌大的寝殿,从外殿到内殿,仅有谢临珩和虞听晚两个人。
被他抱着走近床榻时,昨日夜间的那种疼痛随着身体接触到床褥再次钻进脑海,
虞听晚眼睫颤了颤。
在他散下床帐压下来的前一刻,她撑着身子先一步坐起身,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藕臂环住他脖颈,娇软声音响在他耳边,声线中明明带着忐忑,但出口的话硬是被她说出了几分硬气。
“我怕疼,昨天都快疼死了,你今天不准再那样不知节制。”
谢临珩接住怀里扑进来的软软的姑娘,宠溺的低笑落在她头顶,顺势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宽阔的掌心轻拍了拍她腰,语调放缓,哄着保证道:
“今日不会再疼。”
“乖,别怕。”
床帐最后一丝缝隙无声合上,帐外大片的烛光被留在奢华宽敞的殿宇中。
不知过去多久,紧闭的床帐中,缓缓传出一声男人低磁的哄声,混合着女子低低的娇软呜咽。
“夫人,喊夫君。”
虞听晚受不住他的搓磨,终是顺着他的意,一遍遍喊那两个字:
“夫君……”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