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问话的同时，凌博士几人都在观察空余的反应，他们做了几十年的实验，对方有没有说谎几乎一眼就能确定。

看老师没什么表示，男人继续提问：“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小时候被空家收养，可经过检测你的异能等级一直很低，是什么机遇让你的异能有了现在这样的突破？”

说到这个问题，空余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后不好意思道：

“既然你们已经调查过了，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在空家时异能等级之所以低，是因为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

男人已经多年不曾听过这个词了，就是他们研究院里的实验体都不会存在营养不良的情况。

看男人的反应空余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他挠了挠头，“是啊，我因为在异能核发育的关键阶段缺少营养摄入，异能核储存的能量不够，所以几次检测也都是很低等级的异能。

等我离开空家，补充上养分之后，异能自然而然就升级了。”

男人不由自主的问了一个问题，“空家人不给你饭吃吗？”

空余的脸上闪过一抹气愤，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我和空家的恩怨已经了结，其他的情况我想你们既然已经调查过也不需要我在一一复述了吧。”

看空余脸上的神情，男人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好像走题了。

“空余同学，能讲一讲你在赛场上见到实验体108号时的感受吗？”

“实验体108号？”

“哦，就是那只八爪异兽，不是你亲手杀了它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原来它是108号实验体，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它之前，还有107个实验体。

提到108号实验体，空余敏锐的发觉对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遗憾，到了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当年联邦铲平了那个地下研究院后，并未将里面存活的实验体销毁。

或许它们只是从一个非法的研究院转移到了一个合法的地方，可它们作为实验体的命运并未因此发生改变，甚至更胜从前。